对面之人嘴角的笑弧不断扩大,眼神放光,带有侵略性,“小美人,我哪儿捨得杀你啊?”
云清嫿一愣。
裴玉珠的视线有些猥琐,仿佛能透过身上的布料把她看光。
她想要作呕,面前的女人实在油腻,让她的胃里翻江倒海。
电光火石间,云清嫿想到了裴墨染曾经的欲言又止……
难怪裴墨染总让她避著裴玉珠!
难怪裴玉珠没有駙马,却养了许多面首……
裴家到底有没有正常人!?
“小美人,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吸引了!我知道,我们是同一种人。”裴玉珠捏著她的下巴。
云清嫿挣了挣,眼中噙著泪,像是快被嚇哭了,“你疯了吗?你想干什么?”
裴玉珠將云清嫿抵在墙壁上,脸不断挨近。
“清嫿,我可比那些臭男人好!你周旋於两个男人之间,不如依靠我!”裴玉珠看她的眼神痴迷。
云清嫿想吐。
她可没有恋老癖!
狗男人为何不把话说清楚。
“別挣扎了,房中点了迷香。”裴玉珠捏著她的下巴,把她脑袋转到窗下的香炉上。
“此烟无味,所以你才没有发现……”
云清嫿浑身发热,双腿瘫软,她的额上冒出细碎的汗珠。
她张了张嘴,想要呼救,可喉咙里却挤不出一个字。
“你好噁心……”她做出口型,不动声色地按了下玛瑙戒指上的开关。
玛瑙戒指弹出一根比头髮丝还细的毒针。
云清嫿盯著她皮肉鬆垮的脖颈,抬手正准备刺进去时,她听见了门外不断逼近的脚步声。
“哈哈哈哈,此药会让人失声,別挣扎了。”裴玉珠的眸中倒映出极端的偏执跟疯狂。
她的唇正欲落下,砰——
门被踹开。
裴云澈带人冲了进来,他见状,双目赤红,一把抓住裴玉珠的后衣领將她丟到一边。
裴玉珠毕竟老了,她瘫软无力地摔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痛得齜牙咧嘴。
“裴云澈!你敢这么对我,你不想跟我合作了吗?!”裴玉珠痛吟。
裴云澈上前,温柔地打横抱起云清嫿,他厌恶道:“无耻下流,不守妇道!我不屑与你同流合污!”
云清嫿心中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