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道:“是啊!方才太子离开了好一会儿,谁知道去干什么了?”
裴墨染不屑地睨了她一眼。
皇上也不耐烦地瞥了皇后一眼。
谁都可以质疑太子,可作为皇后怎能当眾给太子难堪,让太子下不来台?
这不是明摆著告诉群臣,皇家不合吗?
“本宫可以证明!”裴墨染显然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递给王显一个眼神,王显从宴厅外带来了一个驯兽师。
驯兽师对皇上拜了拜,“参见陛下,草民是民间的驯兽师。”
“嗯。”皇上用眼神催促他。
驯兽师从裴墨染手中接过鸚鵡,这只鸚鵡著实不小,只比母鸡小一点,重量不轻。
“这当真是鸚鵡?”云將军忍不住问。
驯兽师篤定地頷首,“千真万確!这是西域品种的灰鸚鵡,对灰鸚鵡而言,此种体型算小的,西域还有更大的!”
他手法奇异的抚摸著灰鸚鵡,从怀里掏出几颗饲料餵进它嘴里。
鸚鵡咕咚咕咚吞下饲料后,肉嘟嘟的脖颈间发出沙哑的声音,“太子妃不祥——”
“扫把星——”
跟刚才的声音一模一样。
“就算本宫可以在离开的时间里,装扮出一只假凤凰,但本宫总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教会鸚鵡说话吧?”裴墨染讽刺的眼神刺向皇后、睿王。
皇后、睿王的脸上露出如出一辙的不甘、尷尬。
皇上的眼底渗出寒意,那是一种被人戏弄的恼怒。
“大胆!大理寺跟北镇抚司、刑部一个月內速速捉拿凶手归案!”皇上怒斥。
“是!”所有人诚惶诚恐地跪下。
苏灵音浑身的力气好像被抽走,她呼吸不过来,简直都快昏过去。
云清嫿抽噎地哭起来,“呜呜……儿臣终於洗脱冤屈了……”
皇上这才想起还有云清嫿的事没解决。
“方才何人诬陷攀咬太子妃,借题发挥,朕看得一清二楚!速速给太子妃道歉,朕概不追究!倘若当朝太子妃都被人隨意攀咬、指摘,朝廷可还有半分威严?”皇上厉声道。
裴墨染將云清嫿扶起身。
睿王、虞將军连忙对著云清嫿磕头,諂媚笑道:“太子妃,方才我们被奸人误导,一时迷了心窍。”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