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为他討厌孟浪、招摇的女子,喜欢蛮蛮这般內敛羞赧的女子。
可昨晚,他十分受用,喜欢极了!
或许蛮蛮什么样,他就喜欢什么样吧。
云清嫿嫌弃地白了他一眼,岔开话题,“夫君,內务府的人都催好几次了,你该去后宅开枝散叶了。”
“你又催我!又把我往外推!”裴墨染这次並不像从前那样不悦,觉得她不在乎他。
因为他明白了蛮蛮的良苦用心。
她心里是在乎的,但是她以大局为重,不得不佯装大方。
云清嫿不知道他在美什么。
他若真不想临幸旁人,有本事到时候没反应啊。
装什么深情?
……
接下来的半个月,裴墨染隨意挑了有眼缘的夫人临幸,没一个重复的。
他有好几晚,想在落霞斋宿下。
可魏嫻统统以身子不適为由拒绝。
对於魏嫻而言,裴墨染已经失去诱惑力了。
她已经有儿子了,没必要再垂尾乞怜、卑躬屈膝地討好男人了。
裴墨染並不知这些小九九,还贴心地派府医给她调理身子。
至於苏灵音,根本不在裴墨染的考虑范围之內。
这些消息,毫无遗漏的全被玄音阁知晓。
但並不是云清嫿派人调查的,而是裴墨染派下人故意透漏给她听的。
庭院中,承基跟辞忧正骑著木马。
承寧在摇篮里,抱著奶壶喝奶。
“蛮蛮,殿下对你还真是用心良苦。”魏嫻打趣道。
云清嫿撇撇嘴,“当初他对赵婉寧不也是如此?爱是可以收回的。”
魏嫻最欣赏的就是云清嫿的清醒,跟云清嫿站队,她总是很安心。
她轻笑著:“恐怕苏灵音要气疯了,她每日都盼著殿下能临幸。”
“阿嫻不要轻敌,苏灵音可不是一个甘於墮落的人,只要有一线机会,她都会牢牢抓紧。”云清嫿分析。
魏嫻打起了十二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