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九皇子、贤妃便去跟皇上告状。
皇上面上不表,可不久后就去了皇后的营帐,將皇后一顿训斥。
皇后当晚就从木兰围场被遣返回宫,丟了好大的脸面。
临走前,她召见了裴云澈。
她拉著裴云澈的衣袖道:“云澈,本宫看墨染的腿是真的不行了!你一定要夺回东宫之位!”
皇后大吐苦水,“云澈,贤妃太过分了!她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们母子薄情寡义,辜负了雨荷,雨荷没有对不住他……”
裴云澈不耐烦地推开皇后的手,淡淡道:“母后,您回宫好生歇息吧。”
皇后感到几分心塞,前所未有的苦涩感侵袭著她的心臟。
云澈的態度好冷漠。
……
一夜好梦。
接下来的几日,裴墨染双腿残疾的谣言不脛而走。
许多官员、皇子都私下议论裴墨染的膝盖废了,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更有甚者已经蠢蠢欲动,打算检举裴墨染双腿残疾,不配继位,他们討好裴云澈,扬言拥护他为新太子。
这一切,裴墨染都看在眼里。
但他勒令身边所有人保持沉默,隱忍不发。
云清嫿看懂了裴墨染的意思,也没有动作。
秋獮即將结束时,云清嫿穿著青色素麵的劲装,命人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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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最重要的事,她还没干呢。
谁都不能跟她的儿子抢皇位!
“蛮蛮,想去打猎了?你等等我,我陪你。”裴墨染准备下榻。
“夫君!”她的黛眉一沉,目光森然。
“我的腿早就好了,你不让我去?”裴墨染抱著胳膊,不悦地自问自答,“你又让別人陪你?何人?谢泽修?”
狗男人,又发疯!
云清嫿俯下身,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夫君整日就会拈酸吃醋,一点都不信任我。”
“怎会?你少冤枉人。”他心虚地轻眨眼睛。
她的鼻子发出一声轻哼,“放心吧!只有我一个人,没有表哥!我知道夫君小气,不会让你疑心。”
裴墨染的心情大好,他揽过她的腰肢,把她拘在怀里,“谁说我小气?谢泽修是你表哥,我怎会多想?他若是娶不到妻子,我可以给他指婚。”
“你敢!你少对表哥的私事指手画脚,他有考量。”她报復性地在他脖子上轻咬,牙齿没入他的皮肉。
裴墨染闷哼了一声,他的声音喑哑,“蛮蛮,別乱撩。”
云清嫿莫名其妙,他自己满脑袋黄色废料,所以净往那上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