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云清嫿吃痛地揉了揉额头,飞出一记眼刀。
这个不解风情的狗男人!
她的手在他的胸口上轻拂,所到之处,酥酥麻麻的。
裴墨染感觉心臟痒痒的,却怎么也挠不到。
云清嫿將手探进他的衣领,裴墨染立即扼住她的腕,“心肝儿,我认输了,你別撩了。”
他的声音喑哑,忍得辛苦。
“夫君是答应带我上街了?”她眨了眨清泓的双眼。
裴墨染蹙眉,他哄道:“蛮蛮,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啊。”
她的小脸垮了,“你不答应,我就让哥哥们陪我去了。”
他心中警铃大作,脑海中全是谢泽修的身影。
“不!我陪你去!”他指了指脸颊,示意她亲他。
云清嫿的坏心眼上来了,她反常地献上香吻,与他唇齿纠缠,吻出奇的缠绵激烈。
裴墨染的血液激涌,恨不得將她扑倒。
可想到她的伤势,只能克制,险些憋出內伤。
一吻毕,他看她的眼神泛著光,就像狼看见肉了似的。
“蛮蛮,你怎么这么坏啊?”他委屈道。
云清嫿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唇瓣透著晶润的红,“夫君,你欺负我啊。”
他忍得辛苦,在桌边灌了一壶水才压下火气。
云清嫿在一边咯咯地笑了。
“等你伤势好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裴墨染咬牙切齿。
她嘁了一声,轻车熟路地懟道:“说得好像你原本准备放过我似的。”
裴墨染感受到了无边躁意,他將她抱去床榻上,“小妮子,真当我收拾不了你了是吧?”
“我的伤势还没好呢,伤口才长好,会流血的……”她慌了。
狗男人不会真的兽性大发了吧?
他笑得诡异,在她腰间捏了一把,“无妨,娘子躺著,我伺候你!”
她羞得捂住了脸。
良久,寢殿中的曖昧气氛才消散。
云清嫿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她脸上都是泪痕,气喘吁吁。
不得不说,狗男人的服务意识越来越强了。
裴墨染检查了下她的伤口,確定没裂开,给她盖上了被褥,“为何想出去?”
“万寿节快到了,皇上喜欢下棋,听闻聚宝楼新来了一本大昭棋圣留下的棋谱,我想去碰碰运气。”她道。
裴墨染恍然大悟,难怪她这么坚持,“我对棋谱不了解,我都听娘子的。”
云清嫿的眼神讳莫如深。
出门前,飞霜给云清嫿梳著髮髻,她好奇地问:“主子,聚宝楼不是您的店吗?何必跑这一趟?”
“因为,我没想把棋谱给裴墨染啊。”她说话时,尾音上扬,眼里满是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