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音,你该死了。
……
裴墨染知道云清嫿不愿与他同床共枕,送云清嫿回玄音阁的路上,他开口道:“蛮蛮,我想明白了。我们是夫妻,昨日你是为了我好,可我却像外人那样指责你。”
“方才听见苏灵音詆毁你,我才知道我有多过分。”
“我离经叛道的事也做过不少,我没有资格怪你。”
云清嫿如死水般沉寂的眸一转,“我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你让我生气的原因,不仅仅是这个。”
如果狗男人不能悟出他手不染尘,是她跟云家在负重前行换来的,看不清局势,那就没必要和好。
“……”裴墨染有些无措。
他还有什么错?
……
裴墨染陷入了一个自证的怪圈。
像是为了证明他没有不认同云清嫿的所作所为,他一连三日,分別去了姜瑶儿、陈如燕、柳玉的院子,彰显自己对她们的重视、宠爱。
但他什么都没有,只是和衣而眠,因为他莫名觉得良心不安,对不住蛮蛮。
在没有跟蛮蛮和好之前,他不想也不敢碰其他女人。
除此之外,他还去了落霞斋,明示暗示让魏嫻帮他说好话。
魏嫻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懂弦外之音,口头上答应了。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
裴墨染信守承诺没有来玄音阁,每日清晨匆匆看过孩子们便去上朝,每晚都宿在勤政殿。
魏嫻坐著轿子去了玄音阁。
云清嫿立即命人將门窗闔上,“阿嫻,你还在坐月子,受凉了怎么办?”
“殿下催得急。”魏嫻嘆了口气,她也很是无奈。
这件事,云清嫿早就说给魏嫻听了。
魏嫻並不觉得出丧棒的事有什么,反而惊嘆云清嫿的魄力。
“蛮蛮,我知道你忍不下这口气,但这样耗著也不是办法,为了承基,你们总得和好的。”魏嫻语重心长地说。
“我得让裴墨染认清自己的错误再和好。將来,我想做的事情也很离经叛道,我得拉低他的底线,让他不敢忤逆我一丝一毫。”她道。
她想杀了皇后!
为了给这件事做铺垫,她得温水煮青蛙一样拉低裴墨染的底线。
同时,也让裴墨染明白,他有今日,有一大部分是她的功劳!
他必须得认清这一点!
“蛮蛮,虐虐他也好!居然敢对你这个金主这么说话!”魏嫻调侃道。
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