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嚇得虎躯一震,面红耳赤。
祝国公没忍住,低下头嗤嗤地笑了,“殿下息怒,食色性也,也不是不能体谅。”
砰——
门忽的被打开。
云清嫿端著一碗药,面色黑沉的走了进来。
诸葛贤的眼中出现了希冀。
他们总算可以解脱了。
“蛮蛮,你怎么来了?”裴墨染的声音略带沙哑。
云清嫿不语,而是用眼刀將每个人颳了一遍,她阴阳怪气道:“夫君,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逛教坊司啊?”
裴墨染:???
祝国公的脸色铁青,他慌张道:“太子妃,方才微臣只是隨口一说,求您万万別说给心意啊。”
她剜了赵国公一眼,又看向裴墨染,等待他的回答。
裴墨染觉得冤枉,关他什么事?
“你这个问题有陷阱,本宫不回答。”裴墨染玩味的说,“本宫不是祝国公那种男人,本宫不知道他们那种人是怎么想的。”
祝国公:???
请苍天,辨忠奸!
“太子……你、我……”祝国公瞠目结舌,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殿下,什么叫我们这种人?”
云清嫿险些笑喷。
她递给诸葛贤一个眼神。
诸葛贤会意,他拱手冲她一拜,“时候不早了,殿下玉体抱恙,微臣告退。”
“微臣告退。”其他人闻到火药味,不约而同转身就走。
“別走……”裴墨染伸手想要阻拦。
他的头皮发麻,他觉得蛮蛮好可怕。
几人爭先恐后地跑,“殿下,来不及了!微臣要去接我爹放学……”
“我也是,我爹要生了……”
裴墨染:???
云清嫿扑哧笑喷了。
“你笑了就不准打我了。”裴墨染低声严肃地警告。
但没有半分威慑作用,还显得又窝囊又辛酸。
云清嫿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她什么时候想打他了?
他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