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为了获得情绪价值!
“夫君好厉害,我就知道夫君会让我们母子三人过得越来越好。”她崇拜地看著他。
裴墨染飘飘然,嘴角弯起,他將她抱起来,让她坐在大腿上,“这段日子苦了你了,都瘦了。”
她侧过脑袋,倚靠在他的肩头上,“夫君,如今咱们已经跟苏灵音撕破脸,皇后会不会怪我?我好怕……”
他眼中的温度倏地消失,目光凌冽,“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你,哪怕是皇后。”
狗男人说得倒是好听!
但是没有爱,哪来的恨?
你能为了我弒母吗?
云清嫿的黛眉下垂,不耐的戳戳他的肩膀,“夫君快去沐浴。”
裴墨染的喉结上下滚动,眸色一黯,倒映出浓墨重彩的欲望。
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忙不迭起身去往净室。
“你……”云清嫿脑子都是懵的。
狗男人打她干什么?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裴墨染便从净室出来了。
他从身后搂住云清嫿纤细的腰肢,將她圈在怀里,声音喑哑,“心肝儿,你疼疼我。”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让她的皮肤升温,她的耳朵红了,“不行,你的胳膊还没好。”
“怎么没好?早就好了!”裴墨染的声音陡然拔高,伸出白的左臂晃了晃,“你看啊,你打我都没事。”
这几个月,每次想跟蛮蛮亲热,蛮蛮就拿胳膊说事。
“总之就是不行!”她挣了挣,却没在他的臂弯中挣脱。
自从知道两个孩子,比狗男人更討皇上喜欢,她就越发懒得討好狗男人了。
“一会儿你就喜欢了。”他捏著她的腰,腾空將她抱起来,朝著床榻走去。
“呸!不要脸!我才不喜欢!”云清嫿的麵皮发红,双腿乱踹。
绣鞋都踢飞了。
“嘴硬!”
他委屈道:“都憋了三个月了,胳膊都好了,为什么不能亲热?你想憋死我?”
他的语气楚楚可怜,可手上的力气一点没泄,完全掌控著她。
“那你去找別人啊。”她嫌弃不已。
裴墨染冷嘁:“我找別人,你的巴掌不得抽上来?说得倒是好听,你醋罈子成精了,你自己不知道?”
云清嫿气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