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远处,突如其来的意外令话剧社陷入一片混乱,
“著、著火了!快!赶快断电,赶快把电闸拉下来!”
“水呢?灭火器呢?赶快拿过来把火扑灭啊!!!”
“打医务室电话,就说这边有人烧伤了,拜託他们赶快过来!!!”
台下人群奔涌,吵闹成一团。
被越綾推开的温少虞独自坐在舞台上,没有任何人在意他。
他也不在意任何人,只死死盯著台下的江陆,眼底一片暴怒的猩红。
江陆!
江陆!!!
温少虞牙关咬紧到酸胀,纤细白皙的五指狠狠抠进舞台的丝绒台布里,边缘已经崩裂,沁出刺目的血痕。
下一瞬,他猛地將手鬆开,人也从舞台上翻身跃下,直衝越綾而去。
这个吻是属於他的,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打断,破坏。
只可惜他最终还是慢了一步,裴商先他一步,將手放到了越綾肩膀上。
江陆后背灼痛,但仍然死死抓住越綾,一分一毫都不愿意鬆开。
直到裴商忍无可忍,一脚將他踹了出去。
“砰……”
受伤的江陆根本毫无反击之力,向后翻滚两圈,受伤的后背撞上墙壁,苍白的额头上顿时沁出一层密实的冷汗。
越綾很久都没有见过这样生气的裴商了。
他脸上一丁点表情都没有,垂下来的眸子漆黑氤氳,窥探不到一丝光亮。
越綾本能地有些害怕,伸手去拉他紧绷的手腕,却打了一下滑,摸到他手腕上细细的银链子。
还有那颗属於她的珍珠。
原本恐惧的心情被打散了一些,越綾的心被轻轻拨弄了一下,发出一声很轻的疑问。
啊,原来他还戴著它。
出国又回来,一直没有摘。
温少虞见裴商暴怒,心里也有些发怵,咬牙把越綾拉到自己身边来。
可越綾却突然向前一步,抬手抱住了裴商的腰。
“你……你別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