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桐和苏以雪在人群中,一眼就瞧见了自家那扎眼的劳斯莱斯幻影,瞅着苏酥和叶醉相谈甚欢,都露出了天真烂漫的笑容。
他们只要见到苏酥,就觉得很开心,见到苏酥高兴,就觉得更开心。
旁边老师喊道:“苏以桐,苏以雪,出列!”
两个小宝立马站出来,敬礼后就跟普通的孩子一样,跳脱着朝着苏酥的方向扑过去。
至于楚天尉,则是被华丽丽的无视了。
结果蔡晏出列后,拉着龚品珍走到楚天尉身前,脸上莫名的多了几分期许。
“以雪爸爸,您有没有未婚的朋友,我想换个爸爸。”
楚天尉猛地咳嗽一声。
“小朋友,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花忧从人群中走出来,头一次注意到这个小女孩。
蔡晏对学校老师怀有天然的畏惧感,缩了缩脖子,顿时不说话了。
龚品珍脸上挂不住了,拉着蔡晏的小胳膊就满怀歉意的说:“对不住对不住,小孩子不懂事。”
“我觉得她倒是挺懂事的,你确实可以换个更好的人,给孩子找个更好的爸爸。”苏酥拍了拍龚品珍的肩膀说。
龚品珍有点感慨,孩子都放得开的事,她怎么就放不开呢?
马启博好奇的看着这边,却没有凑近的意思,他牵着叶醉的手说:“妈妈,婚姻究竟是什么呢?为什么结婚后,还能再离婚?”
叶醉一时也说不好这事,粗略的说:“婚姻分太多种了,但是婚姻其实也不过是一纸契约,和你们读书一样,可能确定读这个学校,办了入学手续,以为能在这毕业,但是中途发生了意外,那么你就可能转学,换个学校。”
“婚姻也这样,可能最开始以为合适,签订契约后,后来又觉得不合适,所以离婚,换个人走下去。”
马启博似懂非懂,但眼中有了几分明悟,但是他说:“妈妈,学校不需要爱和忠诚,但是婚姻是需要的,对吗?”
接着马启博脑袋就挨了个一个脑瓜嘣儿,花忧严肃的看着他:“元一军校,入学之后,除非背叛,不然你就永远是元一的人,忠诚是第一位的,至于爱不爱,就看你们怎么定义这个概念了,反正我超爱元一的。”
众人:“……”
他们怎么听着那句“超爱元一的”,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苏以雪倒是后知后觉的跟着说了一句:“我也超爱元一的!”
楚天尉脸色发黑,皱着眉望着花忧说:“你把我家孩子带歪了!”
花忧哈哈大笑:“别忘了把她转入你们千灯帮的医院,我先去看看她。”
这个她,自然是指的花忧的小公主,那个在病**躺了多年的人。
一行人吵吵闹闹的上了车。
两个小宝明显比上一次回家时候,显得激动很多。
“发生了什么好事?”苏酥问。
苏以桐从怀里摸出一个徽章:“妈妈,我得到实践活动中的第一名了!”
苏以雪也掏出一个徽章,气呼呼的说:“妈妈,我只拿到了第三名,你会不会失望呀,可是马启博那家伙真的比我厉害。”
苏酥笑着接过他们的徽章看了看,体谅的说:“你们都很棒,不过以后你们还会遇到各种类型的人,不可以骄傲自满,也不用妄自菲薄,妈妈相信你们都是很厉害的。”
苏以雪重重的点头,苏以桐脸上也露出笑容,两个包子一左一右的围着苏酥,完全忽略了那个便宜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