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行动都可以吗?人家一定会乖乖听话齁噢噢?!”苏星阑兴奋地点点头,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他伸手捏住苏星阑的下巴:“第一件事,把你流了一床的骚水舔干净。一边舔一边说‘谢谢主人体谅不听话的母畜妹妹’。”
“欸?!要、要用舌头舔吗?!”尽管如此说着,苏星阑还是慢慢爬到湿透的床单边缘,伸出粉嫩的小舌开始舔舐起来。
“啾噜噜噜?~滋溜咕啾?…谢谢主人体谅不听话的母畜妹妹齁噢噢…人家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的齁齁齁~”
苏辰满意地看着苏星阑的表现:“很好,继续。等你舔干净了,我就满足你想要被亲耳朵的愿望。”
“嘿嘿,那待会儿亲亲的时候,想要恋人之间的亲亲!要把人家当成最喜欢的人亲亲!”苏星阑又开始了幻想。
苏辰看着苏星阑用骚腻油肥爆尻摇来晃去舔干净床单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最喜欢的人?某个人刚才还说自己是‘肉便器’来着吧?这会儿又变成最喜欢的人了?”
苏星阑羞涩地点点头,琥珀色的眼眸充满爱意地看着他:“呜嗯~因为人家既是哥哥专属的母畜,也是最爱最爱的妹妹嘛齁齁齁?~”
“真是贪心的孩子呢。”苏辰伸手弹了一下苏星阑还湿漉漉的鼻尖,“既想要当听话的肉便器,又想要当最宠爱的妹妹,你以为这样很可爱吗?”
苏星阑委屈巴巴地撅起肥臀:“人家明明已经很听话地舔干净床单了嘛~为什么不奖励人家齁噢噢!”
苏辰故作思考状:“要不这样吧,你说三遍‘苏星阑是哥哥养的一条母狗,请主人惩罚贪吃又贪心的小母狗’,我就满足你的要求。”
“欸欸欸?!要、要说自己是母狗吗?!”苏星阑羞耻得满脸通红,焖熟厚腻的巨硕奶山都因为激动而轻轻颤动。
苏辰坏心眼地凑近苏星阑的耳朵,轻轻吹气:“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某条母狗刚才舔床单的时候看起来很享受呢。”
温热的气息打在苏星阑的耳廓上,让苏星阑忍不住发出娇喘:“呜咕~不要欺负人啦!人家说还不行嘛齁齁齁?~苏星阑是哥哥养的一条母狗,请主人惩罚贪吃又贪心的小母狗齁噢噢……”苏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乖母狗真听话啊。既然这么诚实,那我就给你一点小奖励吧。”
说罢,他俯身靠近苏星阑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苏星阑的敏感处:“奖励就是——”
“你这只淫乱的杂鱼奶牛母猪!”他在苏星阑耳边低吼的同时,粗糙的手指精准捏住苏星阑已经肿胀不堪的骚豆豆,狠狠揉搓起来。
“噫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同时玩弄齁噢噢哦哦!!”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苏星阑浑身剧烈颤抖,刚舔干净的骚肉肥穴又开始疯狂分泌黏腻雌汁。
苏辰继续在她耳边羞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条发情的母猪一样流这么多骚水。刚才还说要当最可爱妹妹?现在还不是被捏一下豆子就浪叫成这样?”
“呜呜不要说了啦!!人家、人家控制不住齁齁齁?!!”苏星阑的湿润肉穴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每次哥哥捏弄阴蒂的动作都让苏星阑整个下半身都在抽搐。
“杂鱼母猪妹妹就该有个杂鱼母猪的样子!把你的骚样全部暴露出来吧!”他加重力道,开始快速揉搓苏星阑的敏感点。
“咿呀齁噢噢哦哦?!!要去了要去了齁齁齁!!母猪妹妹被主人羞辱得好舒服齁齁齁噢噢??!!”苏星阑彻底沦陷在这羞耻的快感中,穴肉疯狂收缩,大量淫液喷溅而出。
两只奶牛爆乳疯狂甩动,在空中画出淫靡轨迹。
苏辰轻轻舔了一下苏星阑的耳垂,同时捏紧苏星阑的阴蒂:“给我停住,杂鱼母猪!我说停就立刻给我停下来!”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苏星阑浑身一震,本能地想要继续沉沦在高潮中:“呜嗯?~不要!人家停不下来啦齁噢噢!!乳汁还在喷个不停齁齁齁!!”
“我让你停!”苏辰加重手上的力道,另一只手狠狠弹了一下苏星阑喷奶的骚奶头,“再不停下来就把你关进笼子里一周不准高潮!”
这句威胁终于让苏星阑勉强收敛了些许,尽管穴肉还在痉挛,黏腻雌汁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流。
双乳虽然没有刚才喷得那么激烈,但仍在小股小股地滴落乳液。
“哈啊?~人家、人家在努力停止了啦齁噢噢~”苏星阑喘息着说道,杂鱼奶牛爆乳依然在断断续续地渗出奶汁。
苏辰冷哼一声:“真是不听话的母猪!连主人的命令都要违抗是吧?”说着,他用膝盖顶住苏星阑的骚肉肥穴入口摩擦。
“没有违抗啦!真的是停不下来齁齁齁!!”苏星阑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琥珀色眼眸都泛起了水雾。
“人家的身体被哥哥玩坏了齁噢噢?!”他伸手拍打苏星阑的巨硕肥臀:“下次再敢违抗命令就玩坏你的骚豆子!现在给我夹紧了不许再喷!”
“呜呜知道了啦!人家一定夹紧骚肉肥穴不让它漏出来齁噢噢??!”苏辰松开苏星阑的阴蒂,转而掐住还在滴奶的骚奶头往外拉扯,欣赏着自家妹妹那副强忍高潮却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饶命?某个杂鱼母猪刚才不是很享受吗?现在知道求饶了?”
苏星阑的骚肉肥穴还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每一次蠕动都让苏星阑更加难受。黏腻雌穴深处传来阵阵空虚感,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狠狠贯穿。
“呜咕?~人家真的快忍不住了啦!骚穴想要被主人的大鸡巴填满齁噢噢!!”苏星阑扭动着油焖雌熟的厚实肥臀,试图缓解这种折磨人的快感。
他恶劣地用手指浅浅戳刺苏星阑的黏腻雌穴入口却不深入:“想要就求我啊。说清楚自己是个多么淫乱下贱的妹妹,说不定我就大发慈悲满足你了。”
“呜嗯?!人家是最淫乱最下贱的杂鱼奶牛母猪齁噢噢!!请主人哥哥怜惜一下您的专属肉便器嘛!”苏星阑彻底放弃了尊严,雌熟穴肉疯狂翕动着渴求填满。
苏辰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粗壮巨屌抵在苏星阑的骚穴入口研磨:“这才乖嘛。记住你现在说的话,杂鱼母猪就该有个杂鱼母猪的样子。”
“嗯咕齁噢噢?!!知道了知道了!人家永远都是哥哥最下贱的杂鱼母猪妹妹齁齁齁??!!请用力干死骚穴里痒得受不了的淫乱奶牛齁噢噢!!”
苏辰不再戏弄苏星阑,一个挺身将狰狞的滚烫巨屌深深撞入苏星阑饥渴难耐的黏腻雌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