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将哉真是个十足的变态…”,并未老实在一旁呆着,或许也是因为壮观场面而刺激得坐卧难安,而不得不如小鸟择木而栖一般寻求我宽阔的背趴俯,总之等我们三人形成完美的性交三角时,便感觉少女的双峰再次软软趴上我的身后了。
而说到这三角,则是爱花在我身下扭动着被进入花径,而此刻却抑制着淫叫,专心致志以唇舌进攻仰面坐下的夕子的丰润美臀,后者则掰开屈辱的造型,一边用手熟稔挑弄身下女儿的贫乳,一边为我奉上淫乱的深吻与纠缠了。
简直是七巧板般的巧思,而苍此刻正略略发情地环在我身后,露出半个脸看着丈夫与另一位妻子,也是她的母亲的口舌之争。
正是感受到两位美丽的妻子一前一后环绕着我,令粗长的凶器更加充血,我也不顾爱花的直肠还塞着那条尾巴的肛珠,就借着珠子挤压着的阴道的触感,加快着挺腰抽送的力度。
“啊呀!主人的大肉棒好兴奋…汪呜…不行了…两个洞都…填得好满…主人的大肉棒…隔着阴道跟尾巴摩擦…咿呀…嗯咿咿咿~受不了了…我是…主人的小母狗…主人快看…爱花会摇尾巴哦…请主人给母狗高潮吧~!”随后爱花的脸因刺激的快感而深埋进夕子的美臀,舌头探进妈妈的阴道而放肆搅弄,这是要把快感也传递给同为性奴的夕子了,感受着爱花的刺激与索求,夕子也涌起母爱与雌性的快感,随即故意顺从这股感觉,令身体也短暂达到了一次小高潮,以制造母女一同潮吹的场面而勾引我射精了。
完全调教的雌性身体,只要她们自己愿意,就连一根手指也可以让她们轻松高潮,而这般配合之下,自然是母女婊子对我的深情,愿意让主人获得最高的体验了。
我也对此心知肚明,所以怀着深切的爱与黑暗的快感,死死抓住爱花娇小的臀部,大力地抽送几下,便往幼女的子宫灌入了大量的男性精华。
爱花如被欺负的小奶狗发出哼哼唧唧的叫声,随即晕睡了过去,这并不是我今日突然过分的性交所致,而是这婊子毕竟是未发育成熟的幼女,无论体力还是耐力,就算是作为性奴尽了心也跟不上我和夕子,所以每到这时候,就轮到夕子与我口交或是手淫的温存,以免不公的冷落。
说来,爱花真是有着绝强的角色扮演天赋,竟能在晕过去时还因那条尾巴而不忘自己小母狗的身份,而夕子的半框眼镜虽然好似淫荡高冷的女总裁,在未被侵犯前的气质也拿捏得颇到位,而调戏苍的语气也很难不认为这个角色起到了部分作用,但在前不久,当我的巨根没入她肥美的阴唇,这点本就是为了性快感而装出的矜持立马便转为熟女对我无止境的屈服与索求了,作为性奴的淫叫也显然太过浪媚,而让苍对于自己的母亲目瞪口呆,明明作为妻子与苍一同过夜时还不是这样的。
或许夕子也只适合切换妻子与性奴这样真切存在的身份吧,而要说这是天分上的区别,不如说是夕子在性爱中只会寻求那最真切、最深情承认的纽带,第一次俘获她的时候,也是她主动认我为主人,才在那之后与我屡屡共赴高潮…那么,便不能简单的与爱花的角色扮演天赋分出个先来后到与上下次第。
说到底,这都是深情婊子对我的不同特性的爱,我作为主人与丈夫,自然要毫不偏心地接受这一切。
而苍也知道她的妈妈该与自己的丈夫在等待爱花醒转的空档温存了,但此刻两位妻子都在场,所以倒也可以视作夫妻三人的场合,于是更加紧地勒了勒我的胸膛,让我和夕子都明白她的意思。
但是苍只在夕子的辅助下学过单独对我的口交,而让不熟练的苍尝试母女二人口交的淫乱侍奉,现下我还没拿捏好调教与温柔性爱的边界,而更怕在过程中不小心强迫而伤害到苍。
能察觉我和母亲的犹豫,苍凭着对我们的爱意,也是时候挺身而出,勇敢的长女在成为妻子后,在这方面的光芒仍旧是我最怜爱的特质。
“爱花和妈妈那样地与将哉口交什么的…确实是很变态啦!但是不涉及什么奴隶的关系,我作为妻子也是应该学的哦!从性奴的妈妈和爱花那学来侍奉丈夫的技巧,那不叫…调教!夫妻之间的事,怎么能说变态呢…”可爱的说话,就把我和夕子都逗笑了,说到底,在这样家庭中男人支配女人的性爱行为,与性奴役之间的交叉关系本就不甚明显,但若要真的区分,也只会在此刻败了苍的勇气与兴致。
但虽然如此,我们还是决定先停留在一人单独口交,而另一人与丈夫身体缠绵的体位,这样既能给予我全身心的爱抚,也是相对于之前夫妻共寝小打小闹的巨大进步,而至于什么双人口交,乃至一前一后这样的玩法,还是日后谨慎评定后三人再决定是否尝试吧。
“来…苍…像这样,慢慢一只手套住,然后头顺着喉咙往下低…”我坐在床上,苍正在右侧躺着,把上半身伸过来,在夕子的教导下复习新为人妇而初学的温柔口交。
而夕子此刻也不闲着,在左侧熟练地用熟女的胴体如巨蟒捕食一般缠绵上来,任由我的手不时揉捏她的豪乳,而用口舌不断刺激我的上身,偶尔还会与我深吻纠缠。
“噗唔…啊哈…噗啾…妈妈的身段…好厉害”苍失落地怀疑着自己的母亲哪怕仅靠这样的身段,能带给丈夫的快乐就不下于她青涩的口交。
我自然是察觉到少女的小心思,一手拂过她的秀发,为她挑起几簇青丝而浅浅挂在耳畔,无需为这样的肉欲比拼而感到自卑,夫妻之间的性爱,其根源只是爱的互相倾诉罢了…而且,苍显然是低估了自己婊子身体对我的杀伤力,尽管完全是清纯的新妇,一旦充满爱意地口交,那婊子身体就如同完美编程般运作起来,深入喉咙时的轻轻摇晃、在口腔试探时符合节奏的一吮一吸,可以说,能在这样的美人口中坚持下来,完全是因为我强硬的性器即便在母女性奴的围攻下也金枪不倒的实力。
是该让苍感受到我的心意了,放松了小将哉的忍耐,很快在苍的侍奉下感受到一阵脉动,“苍,你做的很好哦…我要…射了…”,而苍只不回应,仍旧加快着节奏,而仿佛期望我就此灌注入她的口中。
一股冷战打过,我便将充满爱意的一发射在苍的丰软小口里了。
随即也不管可能苍的嘴角流下几滴子孙,我搂起苍,深深吻着她蝴蝶般的美丽锁骨,此时因出汗与发情而更增添香气与湿软的触感。
而夕子也主动配合着俯在我的背后乳推,也让我充分感受着被忠诚美丽的妻子包围的幸福。
“…咕姆…咕揪~这下我的嘴里全是那个了,嗝…不好喝,但是,是将哉的小宝宝们…我没关系的哦…”运起唾液,将饱满的精液努力咽了下去,也因过量的体液刺激喉咙而不由得发出了呃逆,但苍的温情话语只感受到妻子的幸福,她还真是想要一个孩子啊…虽然至今与三人完全做的是无套内射的性爱,但冥冥中的感觉告诉我们,只有在男女都到了有意愿赋予新生命的时候,那淫荡的子宫才会着床怀孕。
我一定遵照与少女的承诺,在她大学毕业后,能在社会地位上宣称也是我的合法妻子的时刻,就与她一起共同踏上为人父母的殿堂,而夕子如果那时候也期待着新生命的降生,就让母女一起怀孕吧。
温柔爱抚着眼前的苍和夕子,我如此下定决心。
只是…一家四口本就各叫各的,要是母女再生出各自的小宝宝,又该如何是好?
哭笑不得想到后续,罢了罢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未来的烦恼,就交由父亲鬼村将哉去思考吧,而丈夫鬼村将哉当下要考虑的,只有身旁这一对母女的幸福。
…爱花在充足的性福中睁开朦胧的眼,却看到夕子正骑在我的身上扭腰淫叫,而我的头则枕入乖巧跪坐的苍的紧致双腿,至于苍呢,自然是羞答答只敢低头与我亲昵对视,轻轻揉搓我的头发,而不敢看妈妈正与我行那妻子之事了。
“诶…?…为什么…妈妈背着爱花与主人享受啊!妈妈太过分了!”,是时候报复一下爱花先前对苍的毒舌了,苍转过头来,脸上恶作剧的意味满溢,“妈妈这是…作为妻子与丈夫的性爱,不算违反对笨蛋爱花的约定哦~”没想到夕子竟然如此不讲母德,爱花急得险些哭出来,就如被夺食的小狗焦急地上蹿下跳。
好了好了,只这一次,高潮的余韵中,我和夕子跟她保证道。
这也确实是实话,夕子这突如其来的骑乘位交配,也只是我和苍在亲昵之后不愿冷落她,而苍更对爱花挟私报复想出来的鬼点子,对于夕子来说自然是乐意效劳,而她也老实遵守约定,拾起妻子的身份,以收敛得多也更恩爱的方式与我性交了。
不过夕子这个既是性奴又能做妻子的身份,着实是在床上牢牢占据着优先权,也实在多亏夕子能切换自如,这母女三人中曾经的一家之主,居然便凭着这淫乱的本事再度分出地位。
苍也是无奈地恨恨咬牙,不过经历这么多,她也明白我与夕子是如何深爱着她,绝对不会让她冷落寂寞,也因此主动接纳这样的母亲作为与自己一样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