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的秋意已浓,南锣鼓巷的树叶染上深浅不一的金黄,风一吹,簌簌落在四合院的青砖地上。这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吕清心就急得在院里打转——两个儿媳的预产期凑到了一起,昨夜就开始隐隐作痛,如今疼得愈发频繁,显然是要生了。“大清,快!车准备好了吗?”吕清心一边给王文静和王文惠裹上厚实的外套,一边对着屋里喊。何大清早已穿好军装,神情沉稳却难掩眼底的急切,应声走出:“早准备好了,快扶她们上车!”何雨阳扶着面色苍白的王文静,动作轻柔得像呵护易碎的珍宝。何雨柱则搂着额头冒汗的王文惠,嘴里不停安慰:“文惠,忍忍,到医院就好了,我陪着你!”王文惠疼得咧嘴,却还不忘瞪他一眼:“废话!快走吧,别磨蹭!”何大清开着军部配的吉普车,稳稳地驶向医院。车里,王文静靠在何雨阳肩头,轻声吸气,尽量不发出声响。王文惠则紧紧攥着何雨柱的手,指节都泛了白,疼得忍不住哼唧,却硬撑着不落泪。吕清心坐在中间,一会儿给这个擦汗,一会儿给那个顺气,嘴里不停念叨:“别怕,娘在呢,生孩子都是这样,忍忍就过去了。”何雨水坐在副驾驶,探着脑袋往后看,眼里满是好奇与紧张。医院的产房外,气氛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何大清站在走廊尽头,背着手来回踱步,平日里沉稳的步伐此刻多了几分急促。何雨阳坐在长椅上,双手交握,目光紧紧盯着产房的门,耳朵捕捉着里面的每一丝声响。何雨柱则坐立不安,一会儿站起来搓手,一会儿又坐下,嘴里碎碎念着:“怎么还没动静?文惠会不会有事?”吕清心拉着何雨水,坐在一旁,不停地祈祷:“老天爷保佑,让两个孩子都平平安安的,大人孩子都顺顺利利的。”何雨水似懂非懂地点头,小脸上满是严肃,她还从没见过家里人这么紧张。不知过了多久,产房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划破了走廊的寂静!何雨柱猛地站起来,差点撞翻长椅:“生了!生了!是我的孩子吗?”紧接着,又一声啼哭响起,同样响亮有力,与第一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新生的乐章!护士推开产房的门,笑着走出来:“恭喜恭喜!何将军、何夫人,两位产妇都平安!生的都是男孩儿,虎头虎脑的,可健康了!”“太好了!太好了!”吕清心激动得热泪盈眶,拉着护士的手不停道谢。何大清紧绷的神情瞬间舒展,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何雨阳长舒一口气,眼眶微微发红,快步走向产房门口。何雨柱更是激动得跳了起来,嘴里大喊:“我有儿子了!我当爹了!”护士把两个襁褓抱出来,递到众人面前。两个小家伙裹在同款的小被子里,小脸皱巴巴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鼻子小巧,嘴巴抿着,偶尔发出一声软糯的哼唧,确实算不上好看,却透着勃勃的生机。何雨水凑上前,好奇地盯着襁褓里的小不点,看了半天,皱着小眉头对吕清心说道:“娘,小孩子好丑呀,脸皱得像小老头。”“你这孩子,胡说八道啥呢!”吕清心又气又笑,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把她往旁边一轰,“小孩子刚出生都这样,过几天长开了就俊了!不许瞎说话,别吓着我的乖孙孙!”何雨水撅了撅嘴,却还是忍不住探头看:“可是真的不好看嘛……”何雨柱笑着把她拉过来:“雨水,这是你大侄子和二侄子,虽然现在丑,以后肯定跟你二哥一样帅!”王文惠刚被推出来,听到这话,虚弱地笑了:“就你臭美,孩子健康就行。”王文静靠在病床上,温柔地看着被抱到身边的孩子,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皱巴巴的小脸,眼里满是母爱:“不丑,我们宝宝最可爱了。”吕清心小心翼翼地抱着一个襁褓,凑近看了又看,越看越:()四合院:1935年父子双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