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气息变得有些灼热,滚烫。
再次绕上蕊的时候,带出来几分湿意。
徐言听到谢琢好像是笑了,又好像听错了。
意识再次模糊。
谢琢伸手在瓣上碰了一下,然后趁著徐言不注意,又往她那边靠近了一点。
隱隱能闻到香甜的香味儿。
他当著徐言的面儿,把沾染了气和潮意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徐言这么多年的生物钟终究还是失灵了,她从炕上爬起来往外看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很高了。
谢琢估计是怕她被照进来的光线晃醒,把一旁閒置的床单盖在原来窗帘的上面。
屋子里的光线並不刺眼。
徐言动了动胳膊腿。
还可以。
没那么夸张。
估计是她最近天天早上起来去外面閒逛的成果,要是还在后世,天天坐著不锻链,估计……
她心里想著,准备下炕穿鞋的时候,差点直接从炕沿上出溜下去。
“……”
估错了,刚才没感觉,这会儿才发现腿又酸又软。
“醒了?”谢琢走进来,看见徐言坐在炕上发呆,脚步顿了一下。
“嗯,”徐言应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去看他。
“我煮了粥,”谢琢看著也有点不自在,揉了一下鼻尖,才继续道:“端过来你吃点?”
最后,徐言也没听他的在屋里吃饭,缓了缓,感觉差不多能走了,洗漱完去梨树底下坐著。
大宝和小宝见到她就很开心,嘰嘰喳喳的说个没完。
“三叔说三婶婶不舒服,得多睡一会儿,”大宝说,又在徐言脸上仔细看了看,“三婶婶你生病了吗?”
小宝也歪著脑袋看。
“……没,”徐言嗓子还有点不舒服。
估计是昨晚用的有点过度了。
她清了清嗓子,“没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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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和小宝一听她这个声音,皱了皱小眉头。
“那你嗓子怎么哑了?”大宝问。
问完也没等徐言说下一句话,就自己回答道:“肯定是三婶婶晚上睡觉没盖小床单,三叔没跟你说,晚上睡觉要把肚子盖起来吗?不然就容易生病。”
徐言:“……”
你三叔还真没和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