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华顿了顿,好半天才嘆了口气,“他没父母的事情,咱们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嗯,”徐仓松应了一声。
要是在和谢琢相处之前,听到今天的这些话,徐仓松怎么也得想办法把徐言带回去。
虽然他们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思想守旧的人,也不怎么相信封建迷信,但怎么说呢,心里总会有些不舒服。
万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但和他相处这几天,徐仓松还陈丽华两个人,偶尔也会觉得有点心疼他。
谢琢比他们的儿子徐述还要小两岁,徐述別说在21岁撑起一个家了,现在都不一定能完全扛的住。
昨天还收到他写来的信,催著他们两个回家。
他们两个回信说,要等到徐言过两天过完生日再回去。
再说,谢琢父母是因为他两个哥哥牺牲,才病郁去世的,陈丽华特別能理解,她的两个孩子別说不在了,就是有个头疼脑热的,她都整夜睡不著。
这么想著,心里就更加心疼谢琢了。
“妈,你做了什么好吃的,这么香,”徐言拉著谢琢的手进了厨房。
陈丽华往他们两个的手上扫了一眼。
谢琢饶是脸皮再厚,也有些扛不住当著老丈人丈母娘的面儿牵手,他把手往外抽了抽,但徐言没鬆手。
谢琢不自在的抬手揉了一下鼻子。
“嘖,”徐仓松嘖了一声,“注意点影响。”
“在自己家有什么影响不影响的,”徐言说。
徐仓松牙疼的抽了抽嘴角,这丫头下乡半年,性格简直和以前判若两人。
他以前和陈丽华总盼著徐言能多说话,性格最好也能和他们一样,强势一些,现在心愿冷不丁就实现了,他又觉得还是以前好一些。
徐言说完话,和谢琢一起坐在桌子旁边,倒是严肃了一点。
手也鬆开了。
陈丽华和徐仓松看到他们两个表情,就知道是有事情要说,也把手里的活暂时放下,过来坐下。
“说吧,”陈丽华说。
她以为是徐言有话说,没想到开口的是谢琢。
“爸,妈,”谢琢叫了陈丽华和徐仓松一声,道:“我想和你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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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丽华应了一声。
“关於我家里的事情,还有我和言言以后的日子,”谢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