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孺挠挠头,知道是知道,但人送过来了,也得看魏琨的意思。
阿稚连江夏郡太守叫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女儿了,不高兴的问名姓。
长孺便告诉她,太守叫刘宽,二女名女英。
这两年有伏嫽教导,阿稚也识字看书简,名字叫女英,素有娥皇女英的轶闻,这女英定是奔着二女侍一夫来的。
巴倚小声问他,“这位刘女娘漂亮吗?”
长孺点头,眼看两女娘生气的瞪着他,又忙补话,“不及女君一分。”
巴倚转过头和阿稚两人悄声嘀咕。
随即阿稚很不高兴的回长孺,“主君可没功夫见客,他正忙着给女君打刀呢!”
长孺便把这话带去了前院的堂室,贺都便先请使节和刘女英先入住厩置。
刘女英站在使节身后,拿手掐使节,掐的使节一激灵,赶忙说可以等候魏琨忙完。
对方携厚礼来,给足了诚意,愿意等候,贺都也不会拂了对方意,遂陪同等在堂室。
主室这里,魏琨确实给伏嫽打了刀,新打的环首刀搁在冰盆里发出滋滋响,旁边釜中还燃着余火。
离釜不远的矮榻上,伏嫽盈着泪坐在魏琨腿上,削薄而雪白的背沁出一层薄汗,细细后腰被强有力的手掌扣紧,檀口小舌也遭薄唇放肆衔吻,全靠那紧实臂膀支撑,没多久她就难挨的坐不住,发着颤想躲,可被他搂紧了,她眉尖浮起难以承受的娇态,抖动的卷密长睫上沾了水汽,便歪歪斜斜软倒进他怀里,两人更亲密的无法分离。
良晌,魏琨犹觉不尽兴,抱起酥软发晕的伏嫽滚进床。
釜中的火焰烧了许久才渐渐熄灭,直到火星子都不见了,屋里才安静下来。
临近黄昏,伏嫽迷迷糊糊睁眼,瞧魏琨换一身家常深衣,给她盖好毯,轻手轻脚的出了屋。
伏嫽便又倦怠的阖眸继续睡着。
屋外阿稚和巴倚两个人瞅准魏琨出内院,磨了磨牙,想着这事得叫伏嫽知晓,不然等魏琨被那刘女英迷住,就为时已晚了。
两人敲响主室门,听见里面伏嫽柔哑着嗓音让进,便推开门赶紧进去。
两人凑到床前,看伏嫽还有些将醒未醒,乌发堆笼在腮边,更衬的肌肤莹润皎白,颊边晕染出粉,沁着晶莹的香汗,使得这张脸媚到了极致,她身上盖着薄毯,唯一只足落在毯外,足身留有红痕,顺着没进毯。
两人不自觉咽了咽喉咙,她们的担心可真是多余,伏嫽太过美貌,这两年犹盛,如伏嫽这样美丽的女娘本就少有,更遑论她还有无尽风情。
连太子都对她惦念不忘,几次来争夺。
又何愁其他女娘会抢走魏琨的疼爱。
美貌若是利器,伏嫽早杀人于无形了。
两人杵床前,伏嫽也睡不着了,侧过脸看向她们,问什么事。
两人犹犹豫豫。
伏嫽又问一声什么事。
阿稚才告诉她江夏郡太守刘宽意欲与魏琨联姻。
伏嫽愣了愣,她预想过魏琨势力强大后,会有人给他送女人,可没想到女人这么快就来了。
刘宽倒是聪明的很,知道打不过魏琨,干脆拉他当女婿,还送了个叫女英的女儿来,意思很明显,不介意魏琨有夫人,但要和伏嫽平起平坐,也要做魏琨的夫人。
来给伏嫽添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