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慌,急切地解释道:“草原上的规矩,战败者的女人便是胜利者的战利品。如今罪妇既为陛下所获,便是陛下的人了,此生此世,唯陛下之命是从,绝不敢有半分二心!”
这番话说得又快又急,带着浓重的蒙古口音,却字字恳切。
她明白,此刻任何犹豫都可能招来杀身之祸,唯有彻底表露出臣服,才能求得一线生机。
朱由校看着她眼中的惶恐,心中微动。
这女子倒是通透,比那些扭捏作态的宫娥更懂得审时度势。
朱由校亲自伸手,将跪伏在地的哲哲搀扶起来。
指尖隔着单薄的丝衣,触到她温热柔软的臂膀。
“即是朕的战利品,你欲如何自处?”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脸颊上。
哲哲脸上不知是羞愧,还是害怕,竟下意识地便要伸手解自己的衣袍。
在草原的规矩里,向胜利者献上自己的身体,本就是臣服的一种方式。
朱由校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住了她的手,似笑非笑地问道:“听闻西夏王妃曾咬伤成吉思汗的要害,最终导致成吉思汗病亡,你可有这个想法?”
此时,东暖阁的门早已被宫人悄悄关上,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息。
哲哲的动作僵住了,脸上瞬间褪去血色。
皇帝这话看似随意,实则是在试探她的忠心。
她不敢再有丝毫迟疑,反手抓住朱由校的手腕,急切地摇头:“罪妇没有那个胆子!陛下是天命所归的真龙天子,罪妇能侍奉陛下,是天大的福分,绝不敢有任何歹念!”
说着,她不再犹豫,颤抖着将自己的衣袍缓缓褪去。
月白色的蒙古袍服滑落在地,露出一具完美的身体,肌肤是草原女子特有的健康麦色,曲线玲珑,带着一种野性的美感。
朱由校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见她始终保持着恭顺的姿态,眼中的疑虑也渐渐打消。
他拉着哲哲,走向东暖阁里间的罗汉床,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如今朕在辽东秣兵历马,正准备收复抚顺、开原、铁岭,之后便要荡除建州女真。你的母家是科尔沁部,若是执迷不悟,执意追随建奴,恐怕迟早也要倒在大明铁骑之下。”
这话让哲哲面色大变。
她现在虽然是皇帝的战利品,但终究是出自科尔沁部,血脉亲情难以割舍,对于母族的安危,她不可能无动于衷。
一时间,她方寸大乱,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陛下,罪妇……”
她想为母族辩解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别说话,把朕伺候好了再说!”
朱由校打断了她的话。
哲哲心中虽然慌乱,但也知道,慌乱是没用的。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杂念,小心翼翼地帮朱由校褪去衣裳,然后伏下身去,用自己的方式侍奉着这位大明的天子。
“你是科尔沁部的女人。”
朱由校抚摸着哲哲的长发,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只要你将朕伺候舒服了,朕不仅会饶过科尔沁部,还会重用他们。到时候,科尔沁部便可借着大明的势力,在草原上站稳脚跟,甚至更上一层楼,这可比依附建奴要划算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