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在一种诡异力量的支撑下,如同汲取了养分的毒藤,变得更加凝实、粗壮。
“祭坛会不会是那些祭坛?”
江昭明猛地想起,那些遍布占领区,被自己摧毁的诡异祭坛。
它们如同扎根在大金土地上的毒瘤,在死亡中汲取著某种力量,反哺著那个腐朽的源头。
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住了他,
大金王庭,一定在酝酿著什么。
那看似收缩的龟壳之下,隱藏著致命的毒牙。
他不能再等了。
江昭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必须亲自去確认。
將前线指挥权暂交岳飞与白起,江昭明孤身一人,化作一道融入大地的土黄色流光。
凭藉著坤元地脉遁法的神妙,悄无声息地穿越了犬牙交错的战线和广阔的沦陷区。
朝著大金王庭所在的腹心之地潜行而去。
数日后,大金王庭外围,一处荒芜的山丘地底。
江昭明收敛所有气息,如同亘古的岩石。
他取出观运宝鑑,將全部心神沉入其中。
镜面如同涟漪般扩散,无形的感知力穿透厚重的岩层和遥远的距离,投向那座宫殿群。
镜面骤然爆发出刺自的光芒,
七道。
整整七道赤红如血,光耀夺目的气运光柱,如同七根撑天之柱,聂立在王庭深处。
其中两道,顏色深得近乎发黑,透出不比淮江王差的暗红光泽,如同凝固的污血。
其中一道,想来是属於大金狼王完顏烈。
那么另一道暗红得近乎发黑的气运是属於谁?
且另外五道赤红光柱,虽不及那两道暗红,却也凝实无比。
若其中两道属於蒲察阳暉和拓跋雄,那么剩下那三道,又是属於谁?
就在江昭明思考之际,镜面上的其中两道汽运光点,瞬间移动了。
观其方向,赫然是朝著他所在方位而来。
江昭明不敢耽搁,立刻准备逃跑。
毕竟不管怎么说,他终究还不是玄丹境。
他也不敢声张,立刻以地脉遁法离开,消失的无影无踪。
数息后,空间裂缝骤然撕开,那位来自主位面的蛇人走出空间裂缝,来到江昭明刚刚所在方位上空。
在他身后,另一位蛇人也紧隨而出,恶毒的双瞳,扫视著周围。
半响后,使者蛇人开口道:“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蛇人护卫摇摇头:“那股气息一闪而逝,我也无法判断其存在。”
蛇人使者眸中闪烁凶光。
“想分一杯羹的人居然有这么多,好在我们的计划进行的差不多了,要不然还真是一件麻烦事。”
蛇人护卫闻言,某重流露出几分好奇:“大人,您的意思是?”
也不隱瞒道:“听说周国那边的战爭愈发火热,想来今后周王也很难抽出什么力。”
另一边。
遁逃回军营,江昭明毫不犹豫,立刻將这份足以震动整个大周的情报,以最快的速度传给了江玄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