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城点头,试探性地看着我,一字一顿道:“我知道,我觉得有些问题。”
我立刻赞同的点头:“英雄所见略同。来检查一下这间病房吧。”
魏以沫无措地站在一旁,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让她在魏姥爷病床前坐下,等一会儿就好了。
魏姥爷的病房是酒店式套房形式,很宽敞也很舒适。
我先在客厅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样,接下来去看了看房间内部,背对着我挑药的医生明显吓了一跳。
手一哆嗦将瓶中**带了出来。
“这是什么?”陆墨城伸手要去摸床边地板上的一些**,被那医生眼疾手快地用鞋底抹去:“没什么,输液时护士滴出来的水滴罢了。”
我和陆墨城当即觉得这人有问题。
医生战战兢兢地看着我们,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我和陆墨城对一眼,挥手让人按住他,带下去严加审问。
医生抖得更厉害了,呼号着自己没做错什么,我和陆墨城不能这么做,我们是在草菅人命滥用职权。
“我会打电话举报你们的!”
医生的声音逐渐远去,就要消失在门口的时候,陆墨城突然开口:“等一下。”那医生眼睛里露出希望的光芒。
我太了解陆墨城了,他会被这种威胁吓到?下辈子好吗。
果不其然,陆墨城接着道:“把他的鞋拔下来,化验一下床底下的物质究竟是什么。”
那医生被吓到了,开始疯狂踢腿,试图将鞋底的物质在地上抹干净。
他这种行径更加可疑。
刚要用点手段问问他,魏东河就从门外进来了,一下把门口的医生挤开,进门就扑向躺在病**的魏姥爷,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爹啊,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呢!你可要坚持住啊,不要让我和沫沫黑发人送白发人啊!”
“爹啊!”魏东河边哭边扒拉躺在**的魏姥爷。
陆墨城一把将他拽起来,说:“魏姥爷还么死呢,不用这么哭丧。你再推他两下,他不走也要走了。”
说着,将魏东河往旁边的沙发上一摔。
魏东河被甩过去略有狼狈,但是他也不在意,摆了摆手,将身上皱巴巴的西服整理舒坦,狮子大开口道:“那就算了,反正我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这个事儿。来——”
魏东河对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黑衣人招了招手,我转头去看,发现这还是我的一位老熟人——梁崇梁先生。
我的心沉了下去。
果然,魏东河接着道:“跟他们说说咱们这边对遗产的分配意见。”
魏以沫被他这句话瞬间气的要昏过去,大骂道:“魏东河,你还是个人吗,姥爷现在生死未卜,你居然先想到清算遗产?!”
魏东河看了魏以沫一眼,皮笑肉不笑道:“乖女儿,我是你爹,我如果不是人的话,你是什么?”
“你——”
“行啦!”魏东河不屑一顾地摆摆手,“你难道就不想要他的遗产吗?我现在给你清算了也免得你再等。”
“你无耻!”
魏东河冷笑一声,让律师开始念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