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怎么就得了臆想症呢。
我嗤笑道:“他不喜欢我你又何必处心积虑地把我从荣城弄走,给你和他创造相处机会呢。”
苏梦喻的脸色微变,脸上挂起难看的笑容:“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是他要粘着我的,没有人要把你弄走。”
我撇了撇嘴:“随便你,只是为了让他相信你,费了不少功夫吧。你手上这块表,我曾经最爱的品牌,耳朵上这对耳钉,我曾经喜欢过的一款,外套上的图案,我最喜欢的画家的抽象派画作。你从哪儿得到的这些信息,然后拙劣的模仿的?”
苏梦喻的脸色一寸寸灰敗下去,我每指出一处,她的气势就弱了一份,最后我淡淡道:“宛宛类卿,你不过是东施效颦而已,在我面前有什么嚣张的底气。”
被我戳穿了肮脏的小心思,苏梦喻干脆也不伪装了,刹那间气质大变,迅速抛弃小白花人设,阴鸷地盯着我。
她盯着我的时候也不说话,我跟她对峙了一会儿,抬腿就要走进陆墨城的病房。
“宋如芸。”她突然喊住我。
我停下来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她说:“你会后悔的。”
“哦。”我耸耸肩,“这算是威胁吗?”
苏梦喻不说话,我抬腿进了病房。
本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但是没想到中午还没过去,苏梦喻就带着律师团队吵吵嚷嚷地进到陆墨城的病房中来。
我将陆墨城的手塞到被子里去,看着眼前的苏梦喻和她身后一排黑衣人,淡定道:“去外面谈吧,这里有病人,受不了吵闹。”
秦安跟在他们身后,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我对他点了下头:“你照顾好陆墨城,我跟他们出去一趟。”
“好的。”
原来苏梦喻今天凌晨被我扇了两个巴掌后非常不甘心,回去后痛定思痛,越来越痛,干脆找了律师来告我故意伤害,想把我送到监狱里去一解心头之恨。
我被她气笑了,盯着她身后唯一一个戴眼镜的清瘦男人问道:“你是她的律师吗?”
眼镜男说:“是的,请问您有什么问题吗?”
“你有手机吗?”
眼镜男愣了下:“非专业性的问题我们不予回答。”
“我有。”
我从兜里掏出手机,用浏览器搜索了采影法务部的热线电话展示给苏梦喻看:“苏小姐,你以后有什么问题请直接联系我司律师团队,不要来找我浪费我的时间。”
苏梦喻被气得倒仰,最后咬牙切齿地说:“好好好!宋如芸,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我对你下狠手。”
说完后,她直接打电话报警,自己被人恶意伤害,希望警察先生尽快到来为她主持公道。
我不愿意搭理她,转身要回病房却被她拦住,拉拉扯扯中在附近执勤的警察到了医院,按照苏梦喻的指示抵达相应楼层。
“这位小姐,你在做什么,请放开对面的女士!”
警察先生一个箭步冲过来,将我挡在身后,大义凛然地教育起了苏梦喻。
苏梦喻也愣了两秒,气急败坏道:“我才是那个受害者!!你们就是这样做事的吗啊?!”
“看看我的脸!”苏梦喻指着自己脸上的巴掌印,对着两个警察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