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恭送完太子,就在翰林院门口,一拥而上:“贾翰林给太子献的什么?”
“被驳斥的要攻打交趾的奏章。”
此言一出,眾翰林品了一会。
跟著嘆道:“妙!真妙!太妙了!”
“不愧是贾翰林啊。”
此时一旁的严庆站在眾人外围,看著往日围在自己身边的人围在贾环周围。
低著头,压著心中气愤。
眾人一边感慨,一边簇拥著贾环向著翰林院而去。
严庆默默的跟在后面。
贾环坐在书案,看样子是不再用去典簿厅了。
眾人纷纷来到贾环书案前,拿著自己手里起草詔浩问贾环。
贾环一一的答了一些。
临到下班前,贾环来到严庆面前。
“严学士。”
严庆只看著书案上的纸张,也不抬头看贾环应道:“贾编修。”
贾环对著严庆道:“严学士,环想告假。”
严庆刚刚没听见贾环在太子身边的话。
听闻此语,不解的看向贾环:“贾编修有什么事?”
贾环撒了个谎,没提林如海:“家中在金陵的亲戚得了重病,得去看看。”
严庆之前也听过神都的谣言,还和朋友打听过。
如今听到贾环这么说,再加之刚刚贾环出尽风头,心中早就想给贾环赶走,也不多问。
他立刻抬起头,换了一副关切的脸:“原来是这样,我这有告假的单子,贾编修就在我这填了吧。”
“是。”
严庆看著贾环的告假时间:“南下金陵两个月够吗?不如三个月吧。”
贾环听著严庆关切的声音,一阵肉麻:“两个月足够了。”
严庆听闻此语,反而有些失望。
他巴不得贾环赶紧走。
待贾环写了假条,严庆盖上了自己的印,將假条剪下,对著贾环道:“贾编修,不急,虽说应该准时销假,就是晚几天也无妨的。”
贾环拿著假条,笑道:“多谢严学士。”
严庆连连摆手:“算不得什么,明日我去盖了章就好了。”
贾环应下,不久后暮鼓敲响。
贾环收拾好东西,向看外面而去。
於既白和陈翊赶了上来:“你要去金陵?”
贾环道:“可能也会再去一趟扬州。”
陈翊皱了皱眉:“你离开翰林院,正中严庆下怀。”
贾环笑道:“他给我假,才是正中我的下怀。”
於既白拉住了贾环:“你到底去做什么?翰林院坐班要紧,得是多重要的事?”
贾环笑了笑:“泼天的富贵,贵不可言的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