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
毕冲从贾环后面走来。
“听说你练了个特殊的阵法?”
贾环点了点头。
毕冲看了看对面的百人,又看了看下面形单影只的十人,问贾环:“后悔了吗?”
贾环道:“开始吧。”
贾环和彭將军举旗。
战鼓响起。
彭將军手下的士兵果然只有刀剑。
但是,他也是做了功课的。
鸳鸯阵,以盾阻挡正面敌人,狼、鏜鈀控制侧翼,长矛和刀收割。
这里最难处理的就是侧面的狼、鏜鈀等对刀剑的牵制。
彭將军的策略是,儘量想办法,让狼脱手。
狼其实就是带枝权带刺的长竹,如果能拖慢狼,甚至用刀砍去狼枝权等,他就可以靠著人数优势取胜。
这边校场,已经有刀手不顾死活往狼上跳,压住的同时,用刀去砍。
狼手连忙和鏜鈀手配合,將人刺下去。
儘管如此,几波下来,贾环能看到,狼手的手也是微微颤抖。
就这时,远处忽然飘来大片的乌云。
一阵阵雨来到。
雨滴打湿竹子,更难把持。
持续不断的攻势下,实在难以支撑,一根狼脱手了。
此时的彭將军手下,还有五十人左右。
鸳鸯少了一只,那就结不成阵。
十位小旗靠著【养兵】的加持和几日训练的经验,且战且退,苦苦支撑。
一时间虽没下场,但眼看要败。
彭建军手下精兵也聪明,只围不打。
雨滴打湿了贾环的全身。
他看著校场內已经逐渐露出颓势的十位小旗,生不出一点怪罪的心思。
雨,打湿校场。
失败已成定局,国子监之路,到此为止。
贾环想:也许自己的封府梦,该醒了。
的確,周围人都建议他投毕冲,但最后的决定权始终在他手上。
军队的人脉已经拿了一些了,至少入彭將军眼了。
十年无科举,也好,说不定十年后是陈翊或者於既白做他的主考官。
当然,山西还有產业,带著探春赵姨娘秦可卿等去作一方富家翁也不错。
他將来还有很多年,还可以从长计议。
再多抄抄书,总有办法的。
只是无论哪个,都总是不太对味。
他的名字始终落在贾府祠堂的族谱里,无法单开一页,更別提单开一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