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真正的统帅,一名屠各部的大王正在等候,只见胡薄居姿职兴高采烈的进来,高声道:“大王,赵昂死也!“
那大王並轻轻一笑,一名屠各部的勇士上前送上一块附著血液的泥土,那大王伸手点了点泥土血液,然后放在嘴里面尝了尝,看向对面的勇士,勇士轻轻点头。
那大王哈哈大笑:“赵昂一死,汉人必乱,朝那必为我所有!那魏延,不过是荆州人,有甚名望?如何威服我西土豪杰?此人守城,就是我等机会!”
眾人闻言,无不喜笑顏开。
那大王又看向胡薄居姿职,高声道:“前过,我赦免你部了!”
胡薄居姿职高兴地跪在地上:“多谢大王!”
与此同时,赵昂也已经保持趴在马上的姿態,等到了魏延的接应,魏延看了一眼赵昂,见赵昂没有起来的意思,就摧马急速返回城內。
到了城里面,赵昂这才起身,笑著说道:“这几日,我不能露面,文长多担待!”
魏延虽然想要阵战,但如果能把这五六万人全部歼灭,他愿意忍忍,高声道:“无妨。”顿了下,又道:“君夫人真是奇子也!”
赵昂微微一笑,有些莫名地点点头。
本来血袋中的血液,他是想用动物血液代替,但王异以为会有破绽,亲自去牢房查阅卷宗,命令斩杀了一名作乱的蛮夷,取血之后,亲自缝製血袋。
整个行为,雷厉风行,儼然不似女子所为。
不过,想到之前家里遭逢的大难,两个儿子惨死,妻子忍辱偷生,他也说不出什么苛责的话,只觉得自己愧对妻子。
毕竟,梁双活下来,当时他也不得不赞同。
第二天。
羌胡联军立刻开始攻城,大军如同蚂蚁一样从地上面蜂拥而来,不计其数,延绵不绝c
“赵昂已死,快快投降!”
“魏延何人?都不是我西土英豪,诸位,杀魏延,可活命!”
“杀啊!”
匈奴、羌胡联军,用著简易的云梯开始攀登城墙,而且也懂兵法,也是围三缺一。
魏延亲自在城头督战,手中拿著长枪,指挥眾人扔下石头、木块,也在熬製开水、金汁。
因为匈奴、羌胡来的仓促,毕竟,他们本来是准备去救援阿贵的,所以临时製作的云梯,並没有遮挡,面对上面扔下的石头、木头,根本无法抵御,无数人上去又下来。
但是知道赵昂“死亡”的匈奴军队,一点都没有退缩的想法,只要他们不顾伤亡的拼杀,对方总会屈服。
他们可不相信魏延有统合眾人的能力和威信。
而城头上的魏延,也同样坚韧,他亲自在城头拼杀、鼓舞士气,面对源源不断的攻击,稳如泰山。
等到了中午,对方暂时停下了攻击。
魏延甚至突然从侧门杀出,而后惊扰一番,杀敌数十,又返回城內。
这可把联军气得够呛,下午又加大了攻伐力度,可迎接他们的是当头浇下的金汁,第一次见用这种东西守城的联军,直接被烫傻了。
可饶是如此,坚信赵昂死亡的他们,还是不停的命令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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