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布、习等人纷纷点头。
刘敏也激动地笑道:“科学將军果真是能人所不能,竟有如此创製!佩服啊,佩服!”
和张任等人一样,城头上的豫章郡兵也都傻了眼,刚才的动静,他们隱约感到城池似乎都在摇晃,不觉心中大骇。
很快,孙贡带著郑度来到城门洞这里,果然看到厚重的城门一角,有了缺失,可以看到外面。
此处还瀰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还有几个倒霉土兵,被波及,流下的鲜血,郑度看著孙责的表情,既是惊恐震撼,又是茫然呆滯,立刻又道:“將军,投降吧,左將军仁义无双,必然厚待,何苦跟从孙权,为小儿所辱?昔年孙討逆在日,你从他征伐扬州,立下基业,岂有孙权?现在小儿为尊主,却要除掉功臣,我都看不过眼!”
孙费看著眼前的城门,又听郑度的话,心乱如麻,完全方寸大乱。
他暗附曹操,那是因为曹操势大,可刘备?
嗯。
好像刘备势力也不小了啊!
荆州,益州,交州,凉州,雍州,司隶,这些地方刘备或全部,或大部占领,足以和曹操抗衡。
回想当日,刘备还困守江夏几县,忽然势力膨胀到这般不可思议的地步。
岂不是天命加之?!
深吸一口气,孙责终於开口:“我、我愿意追隨天命左將军!”说著,眼泪流了下来,心中哀嘆:“伯符,不是兄长贪生怕死,实在是事已至此,孙权背盟,给了刘备如此凌厉的反击,我也无可奈何!”
孙责立刻命人打开城门,手下人被火药衝击带来的震撼还没有散去,自然答应。
而在城外,张任看到城门打开,立刻招呼眾人入城,他可不敢等待,因为现在这个节骨眼很敏感,是火药的威力嚇住了眾人,但实际上,他们火药根本不足以真的炸开城门,且现在已经用完了。
南昌衙署,郑度陪坐孙賁,一边安抚,一边介绍,等听到习是从南中过来的,孙责这下彻底没有了一点反抗的想法,对方果然准备许久,早就知道他们会背盟,为了应对,甚至把南中的人都派遣过来。
张任立刻任刘敏驻守南昌,同时徵调船只,自己北上永修、海昏等地支援彭材、李玉等人。
而就在张任、刘磐搅动豫章风云的时候,孙权依旧顿兵下雉。
城池稳固如山,文聘没有投降的想法,长江对岸蘄春的霍峻,也是一样。
无论,周瑜、鲁肃如何攻城,都是无法破城。
不过,好消息是孙权的怒火逐渐减弱,也不强令二人必须破城了,开始等待吕蒙的消息。
一旦吕蒙那边消息传来,他们就要带著水军越过下雉、蘄春,如此情况下,蘄春、下雉的兵马,必须出来和他们作战。
这日。
孙权看著各地送来的公文,正在查看,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吴侯,不好了,尤突在鄱阳作乱,我来的时候,豫章也爆发叛乱,贼人王海、李玉、彭材分兵攻打县城,都中没有强兵,步太守请丹阳、新都等地合兵,希望至尊勿怪!”来人恭敬地说道,步鷺没有授权,就召集三郡兵马,合力攻打山越,贼寇的事情。
孙权闻言,哈哈一笑:“步子山见机明断,孤如何会怪罪?”说著,脸色却是一凝,看向眾人,“如今大军在外,地方必须安寧,步子山行事果敢,孤不见责,但豫章、鄱阳一齐爆发叛乱,是否有蹊蹺?”
诸葛瑾皱眉道:“至尊以为,莫不是山越草寇受了人蛊惑?”
严峻跟著道:“至尊整肃扬州,已见成效,再无叛逆作乱之人,至尊以为是曹操、刘备?”
孙权眉头愈发凝重,迟疑道:“曹操会战荆州,又与我结盟,莫不是刘备?”说著,站起身来,喜道:“难道长沙已经被降服,荆州贼子无法支撑,所以挑动我內部叛乱?”
“若真是如此,那可是好事儿啊!”
“区区山越、草寇,根本不足为虑,只显得荆州贼子无能技穷,好啊,好啊!”
诸葛瑾、严峻等人顺著孙权思路一想,也都露出笑容。
这些时日,一直顿兵城下,还伤亡不小,需要一些好消息,振奋人心。
孙权想著,立刻派出使者,查看吕蒙、陆议的进展。
眾人正在说著,忽然又有人进来:“至尊,徐庶带兵大军过来!”
孙权哈哈一乐:“现在才来?看来荆州果然兵力不支,他大军到此,吕蒙等不適更方便?!来得好啊!”
眾人又是一阵大笑。
下雉水寨。
刘虎迎接徐庶等人。
“元直现在过来,可是?”刘虎迟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