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盖本想说器械还没有组建好,但现在的情况,不攻城肯定不行,应道:“喏!”
黄盖立刻带著大军,前扑下雉。
下雉城墙上,文聘已经带著兵马来到城头,遥望了一眼下面,看向左右:“科学將军平定长安乃我军机密,你等不可外传!”
眾人赶紧应道:“诺。”
“今日我斩杀是仪,孙权必然暴怒,城破,则必然屠城,尔等想要活命,需用命守城,辅军中郎將也已经下达军令,失陷城池,家人处斩,亲族流放交州!他就在鄂县看著我们!”文聘声音沉著地说道。
眾人再次应道:“喏。”
文聘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城下,忽然一笑:“建功的日子来了!”
黄盖大军只有少量的攻城器械组建完毕,推进到城池下面,和送人头一样攀爬城墙,人一个个上去,又一个个被打下来。
黄盖看的摇头,却又没有办法。
后方,鲁肃催促组建攻城器械。
而在更后方,孙权带著诸葛瑾等人正在过来,口中碟碟不休:“子瑜,霍峻如此行事,必让荆州名士心中愤慨,此有利我军也!”
诸葛瑾不好回答,因为虞翻名声太盛,如果孙权这话传播出去,肯定会折损孙权名望,不过孙权对他一个人说,倒也显得对他亲爱,轻声道:“至尊不可与他人如此说话!”
孙权哈哈一乐:“我岂会如此?”刚才对岸传来虞翻被杀的消息,他可是好好表演了一番哭泣,怎么连这点都不懂。
二人正在说著,严酸快马过来,没有孙权允许,就来到了孙权和诸葛瑾左近,孙权眉头微皱,
严酸也是他看重之人,往日对他一直恪守臣子礼节,怎么突然这么无礼。
但见严唆过来之后,立刻下马,颤抖施礼:“至尊,文聘杀了是仪!”
的一声,孙权脑子好像炸开,暴怒喝道:“文聘疯了吗?他、他—”话语说不下去,就见孙权胸口上下起伏,目耻欲裂,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骂道:“文聘如此,霍峻如此,这二人是要死乎?!”
“子羽,子羽—”
“痛煞我也!”
虞翻他瞧不顺眼,但是仪可是他的亲信。
诸葛瑾也嚇了一跳,脸色苍白地看著严,问道:“当真么?”
严哀声说道:“如何作假?!”
诸葛瑾看向已经流泪的孙权,赶紧劝道:“至尊莫要悲伤,我等打破下雉,擒杀文聘,为子羽復仇!”
孙权也立刻吼道:“对,鲁肃进军了没有?”
严唆赶紧说道:“已经开始攻打城池,只是器械未完成组装,战况不是太好。”
“些许伤亡算得了什么?继续攻打,打破下雉,必须屠城!”孙权厉声吼道,说著让诸葛瑾传达命令,让周泰等人也去军前听命。
命令下达,长江南岸也开始了和北岸一样的疯狂攻城战。
但文聘、霍峻准备许久,城內粮草,士兵,器械充足,根本不怕进攻。
战斗激烈,血染城墙,战局却是一边倒,
鲁肃、周瑜始终无法突破城墙,时间渐渐到了晚上,二人见实在打不下去,这才鸣金收兵。
下雉方向。
孙权仍旧无法释怀是仪的死亡,眼晴发红地看著鲁肃,无由来地来了一句:“这都是你的过错!”
鲁肃赶紧请罪:“臣有罪!”
孙权深吸一口气,他极力控制情绪,但还是感到屈辱,虞翻被杀,已经折损了他的名望,他只是不喜欢,所以才不在意,但是仪不一样。
“明日,可能破城?”孙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