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您跟王妃已经婚事差不多了了,这才將消息放了出去。
顾侯原本是不信的,可一直没找到老夫人,便就去了,认出来老夫人身上的料子,当场悲痛欲绝。”
既白说完,颇是有些唏嘘,
“刚刚就是在街上情难自抑,属下倒是也理解他看见自己母亲尸身的那一副心情。
雀儿和雪客也的確是为了王妃。
本来顾家跟王妃之间就有些关係,现在顾家出了这样的变故,还是在王妃的喜事中,怎么看都是对咱们王妃的不敬。”
这也是为何刚刚自己知晓了后,跟著雀儿她们拦著谢若棠知道真相的原因。
沈临璟皱著眉,
“我怎么听著这些话越听越觉得不对,顾老夫人好端端的怎么会跑去护城河?”
“不知道。”
这些没查,他一个侍卫哪儿有什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机会?
沈临璟想了想,道:
“这件事儿我跟若棠说吧,外头闹得越来越大,她迟早会知道。”
而谢若棠此刻正喝著雪蛤盅,雀儿和雪客站在一边相互蛄蛹著对方,等到谢若棠放下了碗,这才立马站住不动了。
谢若棠看向雀儿,道:
“你们两个这是在做什么呢?”
“没什么呢。”
雀儿含糊不清道:
“奴婢……奴婢跟雪客玩儿呢。”
谢若棠瞧见她这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在紧张。
虽然不知道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是相信自己这个一起长大的妹妹不会害自己的。
“行了,我又没有说什么。
刚刚的事情你不想告诉我,我也不会追著你问,少不得你还是会以今日是我的回门日找藉口。”
雀儿扣著手指,哼哼唧唧道:
“王妃知道奴婢的心思就好,放心,过了今儿奴婢再告诉您。
奴婢可听说了,成婚后的三日內,是不能听见不好的消息,会霉运缠身的!”
“你什么时候还开始相信这些了?”
谢若棠好笑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