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三日就到了谢若棠要成婚的日子了,谢若棠心中也不免有些紧张。
沈临璟那边追查罗家,到现在也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也不知道三日后的婚宴,他到底能不能准时回来。
想到这些,谢若棠心中也隱隱不安起来。
京城中热闹地准备著这些那些,沈临璟此刻已经失了耐心,目光沉沉,
“本王现在,很不高兴。
今日的那一批货,你给送哪儿去了?”
罗家主咽了口唾沫,此刻的面色全白,嘴唇哆嗦著,
“那批货,我也不知……”
“不知?”
沈临璟怒极反笑,
“好一个不知。
只是你说不知,本王却是要给你个公道的。
来人,將罗家人全都带到衙门,避免那群偷走他们货物的人回来对他们下手!”
听见这话,家主夫人瞪大了眼睛,连忙衝上前求情,
“王爷,这、这怎么能行?!
我们什么事儿都没有犯,要是就这样去了衙门,岂不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
有什么话您只管问就是了,夫君不会隱瞒的!
那一批货,也肯定是有其他的原因这才……”
“你们是觉得,本王是傻子吗?”
沈临璟冷笑一声,
“这儿的东西莫名消失,你们说不出货物的下落,口口声声说是丟了,也不肯报官……
这批东西可不算少,要真是丟了,罗家主不会觉得很痛心吗?
还是说,这些东西其实你一早就將准备好送了出去?”
罗家主浑身都是汗,还想要跟从前一样矇混过关,没想到下一刻,就有人来报,说是在西山发现了一大片的离魂草。
听见这个离魂草,沈临璟就一阵脸黑。
他可没有忘记当初谢若棠就是差点儿被这个草给毁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罗家主,罗家主像是豁出去了一般,扯著嗓子站了起来,
“是我利益薰心做了这些东西,我、我也不过是想自己的家人能够过得好一些!
王爷为何要咄咄逼人?!”
说完的下一刻,他直接用尽全力就往著一边的柱子撞去。
既白眼疾手快地拦住他,可罗家主就像是铁了心的要死,顺手將既白腰上的佩剑抽了出来狠狠地插入自己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