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我跟谢小姐没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挑拨……”
“罗文鸳。”
沈临璟面无表情,
“认错。”
罗文鸳愣住,
“你……你说什么?”
从前沈临璟再怎么放肆,见到自己的时候,也会老老实实地叫自己一声大嫂。
可如今,他怎能直呼自己姓名,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这不是在当眾打自己的脸面吗?!
沈临璟脸上毫无波澜,
“我说,给若棠认错。
否则今日的事情我绝不会善罢甘休,出了这府邸的门,我就会直接去皇宫,让父皇母后查明究竟怎么一回事后再给若棠道歉。”
“我可是你大嫂!”
罗文鸳语气急促,
“难道你要为了一个还没有过门的女人,对自己的亲人说出这样的话吗?”
“道错。”
沈临璟显然是懒得跟她继续废话,直接將一边既白的佩剑抽了出来抵在罗文鸳的脖颈上,声音越发的冷,
“若棠不会无缘无故来这儿,既然是你请来的,又凭什么给她难堪?”
罗文鸳那纤细的脖颈已经渗出了点点血跡,越发显得肤色苍白可怖。
她身子打著颤,將求救的目光看向沈临渊。
沈临渊虽然知道今日的事情恐怕跟罗文鸳脱不了关係,但是罗文鸳毕竟是自己的妻子,如今沈临璟当著这么多人的面对罗文鸳如此,跟打自己的脸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別。
他上前想移开佩剑,却发现那剑根本挪不动,面色阴沉下来,
“胡闹。
女子之间的误会口角而已,坐下来说开就是,你怎能拿著剑对你大嫂?
难不成,你还將这些事情给当真了?”
“什么叫当真不当真?
什么叫误会和口角?”
谢若棠冷笑,
“若是今日我没有发火,是不是这事儿就轻飘飘的过去了?
前不久我才被说是什么外室,又被说那些下三滥的话,好不容易洗净清白,怎么在你们口中,我的清白就这么容易被泼脏水?”
听见谢若棠说的这些,沈临璟手上的剑更是逼近几分,眼中怒意更甚。
雀儿也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