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棠的脸上也是火辣辣的一片。
等到沈临璟走了,她这才赶紧的捂住脸,只觉得滚烫的几乎可以在自己脸上去煮茶了。
深呼吸几次,谢若棠这才算是平息下来。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上一世嫁给顾知舟多年,和他自然不可能没有夫妻之实。
只是顾知舟並不喜欢她,除了新婚之夜,她与他再无肌肤之亲。
她只记得不舒服。
可如今和沈临璟在一起,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只是鼻尖相抵,那种奇异到脑子放空的感觉就让她不知所措。
到了晚上的时候,谢若棠便就过去跟谢清榆说了让谢清榆去写游志的事儿。
谢清榆眼中有些茫然一般,半晌,才道:
“为何?
这个位置,应该是不用人的。”
“那父亲想去吗?”
谢若棠很是乾脆地问著,
“父亲,我知道您现在心里都在想什么,可我若是你,我就不会选择在这儿耗著自己。
活著的人才有希望。
我如今在这个世上的亲人已经屈指可数,您口口声声说补偿我,从前没能给我的,我希望你能够给我的孩子。
时间还有很长,父亲何必在京城耗著?”
谢清榆不敢去看谢若棠的眼睛,声音愧疚,
“可是我怎么能走?
棠儿,你该知道的,你母亲原本……是不必如此的。”
当初云初能够在生產后给他钥匙,交代自己不要拿出来,他就该察觉到事情有不对。
可他不仅仅没有察觉到云初这个时候的异样,也没有察觉到云初之后变了一个人的异样……
或许只要是自己能够再用心一点,就有办法救下她。
如今,他有什么资格心安理得地离开京城,去忘记这些,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是罪人。
他要赎罪。
谢若棠抿了抿唇,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