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封门的冰层应声破碎。
殿门敞开。
风雪灌涌进来。
冰帝伸手轻抬。
嗖!
剑龕化作流光,没入冰墙半截,震颤不止。
“说清楚。”
她湛蓝的眸子微眯,缓缓道:
“若是胡说八道,我就拿你打牙祭。”
一道灵魂波动自剑龕漫出,捲起殿內雪,凝成巨蚕形貌。
它触角逗弄著角落里的小睚眥。
“哥既然敢说,自是有哥的道理。”
“哥与雪帝,一个是他智慧魂环,一个是他魂灵,皆依他存在。”
“如今我俩安然无恙,不正说明謫仙哥也好端端的么。”
看到冰帝仍有疑虑。
天梦冰蚕继续说道:
“小睚眥那日萎靡,是感应到謫仙哥兵解自身了。”
“它后来不是恢復了吗?”
这番话颇有几分道理。
冰帝紧绷的心弦鬆动几分。
她嘴上冷冽。
可无论是因为雪帝还是小睚眥。
她內心都希望那个少年能够安然归来。
“你说李謫仙兵解自身,那他一身修为岂不是废了?”
“他既然没死,为何不来极北寻雪姐姐?”
天梦冰蚕浑不在意地晃了晃身子。
“不用慌张。”
“謫仙哥身上的机缘多著呢,有些连哥都看不透。”
它与冰帝说话肆意了许多。
再没有了之前的战战兢兢。
这也是和李謫仙学的。
“謫仙哥没来极北,肯定有他的道理。”
“一年之约快到了,也许他正在路上也说不定……”
“哎我!”
“咿呀!”
“这股气息!”
天梦、雪帝、小睚眥同时惊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