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等自己的公司真正开始盈利,当他的身价和地位再上几个台阶,站到让所有人都需要仰望的高度时,或许他才能轻鬆解决这些复杂的情感纠葛。
想到这里,陈烈眼中的那丝迷惘与温情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狼一般的决绝。
他转身走进浴室,冲了个澡,换上衣服当他再次走出房间时,已经恢復了淡然。
陈烈决定现在还是別想太多,先回去中海馨园的家里呆呆再说,本来昨天他是打算带小玉回去住的,但小玉突然决定开房,导致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將车平稳地驶入中海馨园小区的地下车库,陈烈熄了火,却没有立刻下车。
他在驾驶座上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脑海里迴响著小玉那句“我需要冷静一下”,心中难免又泛起一丝连他淡淡的烦躁。
他揉了揉太阳穴,將这些纷乱的思绪强行压下,推开车门了,走向电梯厅。
然而,就在电梯门前,一道熟悉又惹眼的身影让他停住了脚步。
苏晚晴晴!
今天的她,与上次初见时那身干练的职业套裙截然不同。
她穿著一件香檳色的真丝睡袍,质地柔软顺滑,松松垮垮地繫著腰带,勾勒出曼妙起伏的身体曲线。微卷的长髮隨意地披散在肩头,脸上未施粉黛,却更显出一种慵懒而极致的女人味。
她似乎也是刚从哪里回来,怀里正抱著两瓶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红酒。
“哟,弟弟是你。”苏晚晴看到陈烈,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隨即漾开一抹嫵媚的笑意,红唇微启,声音带看一丝天然的娇媚。
“真巧啊。”陈烈点了点头,目光在她怀里的酒瓶上掠过,隨口开玩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姐你是开酒庄的,每次见你都抱著酒。”
“咯咯。”苏晚晴被他逗笑了,枝乱颤,胸前的风光也隨之微微起伏。她抱著酒瓶朝陈烈走近一步,空气中顿时飘来一阵清雅的体香混合著淡淡的酒香。
“我倒是想开酒庄,可惜没那个本事。”她眨了眨那双勾人的桃眼,“不过是一个人住著无聊,喜欢喝点酒解解闷罢了。人生苦短,总要及时行乐,不是吗?”
她说著,晃了晃手里的酒,“刚托朋友弄到的好货,既然这么巧遇上了,走,上去陪姐姐喝一杯?”
陈烈刚经歷了一夜未眠,又被小玉的事情搞得心绪不寧,实在没什么心情,便想婉拒:“多谢姐的好意,不过今天有点累了,改天吧。”
谁知,苏晚晴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敛,故作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那风情万种的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头一盪。
“怎么?这才一晚上不见,就不给姐姐面子了?”她语气里带著几分娇嗲,“我可告诉你,我这酒,平时別人求著喝我都不给呢。”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陈烈要是再拒绝,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他看著眼前这个尤物,心中暗嘆一声,只好无奈地笑了笑:“既然姐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还差不多。”苏晚晴立刻笑如。她按了电梯,率先走了进去,並对陈烈招了招手。
电梯里,她主动站在陈烈身旁,身上那股独特的香气愈发浓郁,丝丝缕缕地钻入陈烈的鼻腔,撩拨著他的神经。
再次来到苏晚晴晴家里,陈烈心情多少有些古怪。
主要是,这姐们一天天打扮得那么性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觉得哪里不对。
“隨便坐。”苏晚晴將酒放在吧檯上,转身去酒柜里拿开瓶器和高脚杯。
她弯腰时,那宽鬆的丝质睡袍隨著她的动作滑落,腰带也鬆开了几分,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后腰,画面极具诱惑力。
陈烈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坐在了客厅那张宽大柔软的沙发上。
很快,苏晚晴端著两杯已经醒好的红酒走了过来。
酒液在水晶杯中呈现出迷人的宝石红色。
她將其中一杯递给陈烈,自己则在他身边坐下,两人之间只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尝尝,96年的拉菲。”她翘起二郎腿,轻轻晃动著酒杯,丝滑的睡袍顺著她的大腿滑下少许,更添几分引人遐想的风情。
陈烈轻抿了一口,醇厚的酒香在味蕾上绽放,確实是好酒。
“看你刚才的样子,好像有心事?”
苏晚晴侧过头,美眸凝视著他,“怎么,被哪个不解风情的小姑娘给气著了?”
陈烈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的事。”
“还没有呢,你的表情都写在脸上了。”苏晚晴朝他凑近了一些,吐气如兰,“来,告诉姐姐,姐姐帮你分析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