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些琐事,回去处理下罢了,娘娘想去哪里看看?要不要去请示夜王殿下,调几支护卫跟著?”
早朝才刚刚结束,太后其实也是刚到,她本来確实想进去找笨丫头要几个隨行护卫,
不过听剑小华这么一说,顿时又不想了,一副本小猪行事儿,何须向她人分说的模样,不悦道:
“请示夜王作甚?本宫又不往城外跑,有你难道还不够?”
“再说了,出去这一趟就是为了玩的,一堆人围著有什么意思?”
剑雨华眨了眨眼眸,想想还是道:
“娘娘—”
“行啦,上来吧,等过了这一片,咱俩就下车逛街,本宫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你是本宫的贴身护卫,记得別嘴瓢了。”
“喉,娘娘——”
太后似乎还挺喜欢自己扮演的身份,等剑小华端正的在对面坐好,还考验了一句:
“剑雨华。”
“怎么了娘娘?”
太后听见剑雨华说错了,顿时挑了挑眉头,纠正道:
“错了错了,你怎么也跟笨丫头一样?”
“额,夫—小姐息怒!”
“哼。”
太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哼哼了两声,因为是在剑雨华面前,不好再偷懒躺著,便拿出了垂帘听政的太后姿態,腰背笔直端庄正坐,神態不怒自威,带著股久居高位的贵气。
剑雨华看著太后娘娘努力凹造型的模样,有些好笑,不过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恭恭敬敬,暗含崇拜的笨笨小华模样,让小猪太后凤顏大悦。
咕嚕嚕一轮轂转动,伴著小猪太后指导笨笨护卫的私语声,缓缓驶入街道,渐行渐远。
天冠街夜鳞总衙,不远处的茶庄二楼,窗扇半掩下,隱约可见白光反射,像是放了一面镜子般。
在马车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后,头白,眉眼凶喉的老者才小心翼翼的將手中之物收了回来。
物件儿造型像是千里镜,但並非是笔直的圆筒形,而是呈l形,瞧著就像一大一小两个千里镜装在一起一般。
厉水寒方才就是藉助此物,趴在窗户下面观察情况,虽然看著狼狈,但却最大程度的保证了安全。
屋中还有一人,面相约莫四十上下,著一身太极道袍,下巴留著几缕短须,看道袍规格,应当是龙虎山的道人。
道人一直到厉水寒小心翼翼的观察完,才事动声色的开口:
“厉老好列也是江湖梟雄,一手降魔威震黄州,对付个江湖小辈,需要这么谨慎?
北厉水寒没理这话,只是隨意道:
“江湖有句老话,骑寧惹老仙莫踩新苗,年轻人锐丞盛,临阵突破那就跟闹著玩似的,白道长別事信,您虽然是龙虎山真人,半毫天人的高手,但真下去跟那小子打,八成回事来。”
白淼笑了笑,隨意道:
“唉,道长事敢当,一介弃徒罢了,在外面可事敢打龙虎山的名头,事然没惹出事儿还好,要是惹出事儿来,神仙难救。”
厉水寒是老江湖,前段时间被宫里安排到皇陵办事儿,这明摆著送命的差事儿他都能活下来,水平可见一般。
厉水寒当然事信白淼这话,但也拿事准他是真怕龙虎山清理门户,还是怕在外面惹出事儿来牵连师门了,想想还是道:
“白道长莫觉得是老傢伙在危言耸听,此子確实古怪,老夫当时遇上此子,起初也没当一回事,结果徒弟死了,《龙骨图》也丟了。”
“吕伯君一开始也没当一回事,结果就是抄家灭门,老婆都成了人家的禁。”
“还有《霸王枪》肖庆之,这位好岁也是顶流宗师,身边还跟著宫里的好手,结果走著走著就撞鬼了,虽然事知道在意没在意,但人直接没了是事实。”
“王大人一开始可能也没在意此子,结果人家一夜之间就成了侯爷,这上哪儿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