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亲贝莱尔的脸:“乖,我把瓦罐放在炉子上就回来。”
贝莱尔抓着他的袖子,惨兮兮地叮嘱:“你一定要回来。”
斯科特说:“好。”
但他还是不能脱身,贝莱尔紧紧地抓着他的袖子。斯科特扯了几次,只好脱下身上的外套,贝莱尔立刻把外套抱进怀里……场面堪称生离死别。
等到斯科特回来,发现他们的衣柜被翻了个底朝天。
贝莱尔把柜子里所有斯科特的衣服——包括之前做x战警的旧制服——全部挖出来,做巢似地垒在身边,搭了个能把自己埋起来的“衣服窝”。
斯科特:“……”
他过去的确听闻过“人在生病的时候会比平时脆弱十倍”的说法,但他怎么都没法觉得这是正常生病。
贝莱尔也是这么觉得的,从衣服堆里冒出脑袋,泪汪汪地说:“我怀疑这不是生病,这是‘犯病’。”
斯科特说:“我去找本问问。”
贝莱尔哭唧唧地说:“可我觉得一旦你离开我,我就会死。”
他两齐齐为这句话和它的语气打了个寒噤。
贝莱尔马上表示:“我能扛一扛。”
通话里,贝果夏没有卖关子,回答得很老实:“这是‘易感期’呀。”
斯科特:“……什么是易感期?”
贝果夏震惊:“莱尔阅遍pwp文居然不知道易感期?啊,是我的错,没考虑到……不过我很难用语言跟你解释,你去网上查查abo设定?”
斯科特查了,沉默,然后也钻进衣服堆里。
贝莱尔边啪嗒啪嗒地掉眼泪,边问:“这是什么病?”
“简略地说,”斯科特深吸一口气说,“我们需要一些……”
“药?”
“套。”
“啥?”
……
事实证明,贝果夏当真清水文写手,他笔下的“易感期”让贝莱尔只有哭,严重缺乏安全感,以及动物的筑巢行为,在其它方面没有任何推进作用。
而且,还让斯科特烧糊了一锅鸡汤。
圣诞节,大家重新聚在镇上,贝莱尔又见到贝果夏。
两人单独聊天时,贝莱尔旧事重提,表示不解:“可是,‘易感期’是alpha行为吧?——倒不是说我有意见什么的。”
贝果夏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最早是想写omega的发‘’情期,但实在写不出来,只好放弃改写……不如你来指导我?”
他眼睛一亮,说:“如果你想进入完美的发‘’情期,你说我写?”
贝莱尔怎么听都觉得别扭:他指导贝果夏写文,目的是让自己发‘’情变双性,啊?啊?什么羞耻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