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这个癖好,脑子里却顺着陆淮的描述,想象出一些着实奇怪的场景。
甚至划过落在自己的大腿上。
很可怕很不对劲。
喉结忍不住微微滚动。
你你你,怎么还是这么没有自知之明啊!
他说不定这里都没有废呢?你这样让他爽上天了!
啊?
简随安摇摇头,后来他和蒋丰年两个人给陆淮辛辛苦苦科普了半天,有一类人不同寻常的xp。
陆淮带着奇异的理解回去,这回看孟静堂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对于所谓的康复训练,都表现的愈发娴熟和视死如归。
换算成一句话就是,绝对不能!
让对方有拿他作乐的机会。
表现在孟静堂的眼里,便是对方更加娴熟了的表现。
但这白鸟儿这样安分,他反倒失去了很多逗弄对方的机会。
孟静堂开始觉得,这样的关系已经很难满足他的所需。
而他恰恰是一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所以在陆淮帮他放松肩颈肌肉的时候。
看似和往常的唠嗑一样,却是在趁机出言试探:
陆淮,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你愿意一直跟着我,做我的人吗?
孟静堂看陆淮的神情和往常一般,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变。
但陆淮总觉着他很关心他的回答,可能是从目之所及对方稍稍前倾向着他的躯体、还有那正色罕见的语气。
像是一种安全感不足的确认
自从那天被队友教训半天,陆淮已经知道了面前这个家伙或许对他有着那样的心思。
可这样的突如其来,是因为他表现出了对简随安他们明显的朝向么?
可是陆淮只在这里呆了一周,和队友他们却足足有快三个月,除却时间之外,平等和分阶层两种关系,傻子都知道选哪一个更能让人快活。
所以孟静堂,他在额外要求些什么呢?
他不是已经让帮他做事取代原本的外出任务了么?
有时候他自己都很迷惘就这样待在安乐窝里,和那些风尘、那些危情分隔的那样开,直到有一天真正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是否已经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了。
而且他又成了外面那些人眼中的附庸、玩物爱宠,看他的目光比之前在南方基地的时候还要不加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