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这会儿被放的稍稍开了些,竟有力气抽打掉他人抚摸着自己脸的手。
啪!
毫不客气的一声脆响让藤蔓应激似的缠得陆淮又紧了些,君陌却挥手,控制着那绳索松弛。
这里被人碰过了吗?仿佛刚才的插曲不曾出现过一般,男人的手叩问着那娇嫩欲滴的红唇。
或许是男人的不追究给了他些许勇气,陆淮不想回应。
却被那双曾经给他掰虾喂蟹的手软硬兼施地敲开了嘴,启张檀口,露出安居在白色城墙之内的软红舌尖。
君陌继续追问,眼眸变得幽深这里呢?
陆淮感觉很难受,涎水不断分泌,几乎浸润了舌根齿关。
再不让他闭上,就会···很难办。
他赶忙摇了摇头。
听话的孩子有糖吃,君陌便不再强抻着他,让陆淮别过头去恢复状态。
但这样的检验还没结束。
君陌还有事情想知道,目光锁定在耻骨下方。
这种位置被人这样肆意打量,尤其是曾经有过好感、现在却不想见到的君陌
陆淮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脚趾难耐地蜷曲着,水雾愈发浓郁地织在眼前。
君陌的手指轻缓地划过陆淮平缓的小腹。
嘴上漫不经心地说着荤话:他们帮过你吗?或者说,你帮过他们吗?
这么平,这么紧实,怕不是被人弄的时候,都会立刻有了起伏。
陆淮惊诧地听着最不可能说这种话的人做这件事。
带着主观色彩的君陌不知道,虽说觊觎他的饿狼多,但他依旧被保护的还算好。
这种话就连莫承则那个混不吝都不会说出口
由此可见,对方绝对是故意的。
才过去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他已经变成坏人了么
陆淮看君陌的眼神变得无比陌生。
他从未如此清晰的感知到曾经那个腼腆笑着、连被分配到一个屋子要和他住在一起,都能不好意思红着一张脸的君陌哥哥。
已经彻彻底底地变了一副样子。
而君陌这样讲除了客观上的评价,也夹杂着浓厚到化不开的情感色彩。
他恨优柔寡断的自己,当时就不该顾念着自己想不清楚、也不该挣扎纠结半天。
这回养了三年反倒为他人做了嫁衣,明明陆淮那细胳膊细腿的也没有甚么吸引力
明明他也对自己所提到的那方面的事情感到恶心,因为见过太多太多抵死缠绵的痴男怨女,在各种无道德界限的狂欢,幕天席地着浪荡,直到亲手毁灭了自己···
可君陌一边说服自己,一边猩红的血液簌簌往鼻子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