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一起跌入爱欲温床的、当作妻子相处的兄弟么?
莫承则知道陆淮忽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模样是因为害怕引得那两个人进来。
干脆好整以暇地提醒陆淮,一面起身,解除了对陆淮的限制:我若是有心,再大的动静也传不出这张床榻去。
所以,小淮有什么想问的不用拘谨,我答应你不会被人听见。
陆淮一开始不敢命令对方,后面阴差阳错打开了这扇大门,发现这家伙虽然bt,但是还算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故而陆淮虽有些狐疑,还是选择勉强相信。
于是坐起身来:好端端地怎么会··这样,莫承则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什么都往那里想!
随安和丰年人都特别好,如果有矛盾,我们帮着一起解决,不比这样去揣测好得多么?
莫承则却笑他天真:你刚才是不是做了个美梦。
陆淮撇开话题:没有,我们就事论事。
莫承则却不依不挠梦到你那老相好君陌了?我过来的时候,看你睡得不是很安稳,但又隐隐带着笑。
陆淮原先并不放在心上,只以为莫承则是在那里胡扯瞎讲,做出一幅不想搭理的模样。
可对面的人又怎么会是那么好相与的?
他轻轻地擦上陆淮的唇。
如同沾墨未饱和的毛笔,点画着被其他脏狗触碰过的位置。
在陆淮警觉地避开、不让他更近一步探入手指的时刻,做出了一幅无辜被无解的模样,语气温柔至极地告诉他:
刚才你梦到所发生的一切的是真实存在的,有人抱你,也有人碰你这里。
只是对象不对。小淮尽可以猜猜是随安、还是丰年?是谁发现了自己的好兄弟在做这贼头一样的勾当?冲冠一怒为蓝颜?
陆淮很想反驳莫承则,执着地认定这都是对方的一面之词。
偏生刚才的梦境又无比真实,如果说是虚拟的话,人的动作又为何会和君陌那样大相径庭?
难道真的如他所说,真的是有人温柔地把手插入他的发丝,对他做那种只有爱侣才能做的事情么?
而且莫承则现在说话一股醋味,又酸又难以入耳。
你还没那样主动地配合过我,张开嘴给我亲。
他们有的,我也该有。
陆淮冷着脸,骂他:你是狗么?什么他们有的你也该有?
可莫承则脸皮太厚了,非但没有劝退,反倒更加兴奋了,牵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喉结处:你想玩这样的,也不是不行。
陆淮无语凝噎,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死变态···
莫承则却接受性良好,满口花花。
他们年轻人精力更旺盛,这年头无处排解,指不定每天睡那会儿,梦里都是在对哭得破碎的你,做那些比我过分的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