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別生气,靳邵野这么做都是为了討你欢心,你希望他不戴,所以他乾脆就从根源断绝了。】
【狠狠扇他啊!一切都是为了安姐巴掌的手段罢了,我怀疑他被扇爽了,所以安姐给他好脸色他就开始作妖!】
【孩子不听话,得教,安姐现在应该是已经气炸了。】
【靳邵野到底在犟什么,別犟了,滚回来生孩子。】
【(指指点点)靳邵野啊靳邵野,你看看外面那些快三十岁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三年抱俩的?就你生不出来。】
【他们都能生,怎么偏偏你不能生。】
就是就是。
楼岁安点头。
靳邵野这是何必呢。
虽然多次沟通他们意见没有达到统一,但这个东西,怎么能说去做就去做呢。
因为没有经验,楼岁安並不知道结扎对身体有没有影响。
看弹幕这个云淡风轻只有幸灾乐祸的样子,应该是对身体没有任何影响的。
不过也不用担心,就靳邵野那个身体素质,就算是有影响,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靳邵野,这人真的很偏执。
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总喜欢不经过她的同意,就去做一些疯狂的决定。
比如当时她谴责靳邵野,说他身上那些疤痕丑的时候。
他提出的解决方法,竟然是想要去植皮。
楼岁安不允许,他也是连夜从国外用私人飞机运送了药膏回来。
楼岁安並不怀疑。
如果当时靠药物没有办法达到目的的话,他也完全会去上一些科技的手段。
在靳邵野这里,好像身体的痛楚並不重要。
身体的残缺也没有关係。
只要她能开心。
只要她能接受他。
无论如何的决定,都是去迎合她。
这次是还能挽救,结扎也能恢復,那下次呢?
如果楼岁安说,喜欢残疾人,不喜欢正常人。
靳邵野是不是也会把自己的脚砍了,手砍了,眼睛挖掉。
这种事情放到自己身上实在是匪夷所思,可如果是放在靳邵野身上,似乎都並不奇怪。
楼岁安有一阵的后怕。
並不像弹幕说的,只是扇他几个巴掌那么简单。
没那么轻鬆,她也做不到像那么轻鬆的去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