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情就是收拾这俩傻叉。
居然敢这么欺负安安。
走出去后,林书越一脸疑惑地看著楼岁安,“靳邵野他真出轨了?”
楼岁安摇头,“怎么可能,他昨晚偷情的人是我。”
说出这话时,她有点不好意思,脸微微红红的。
说著,她大概和林书越说了一些来龙去脉。但隱去了靳邵野最骚的那些细节。
听完,林书越咂了咂嘴,惊讶,感慨,“你们小两口,玩挺啊……”
楼岁安也忍不住笑。
真是够抽象的。
林书越问,“那你怎么不说出来,狠狠打那两个贱人的脸?”
楼岁安摇头,“有些人就是会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不喜欢去做没有意义的事,说了有什么用?”
如果楼蔓喜欢误会,那就这样一直误会下去吧。
反正楼蔓在这方面作妖。也伤害不了她。
不然。到时候楼蔓又会去找別的手段和切入点,来找不痛快。
那还不如暴露一个不是弱点的弱点。
林书越竖起大拇指,“我们大女人就是应该这样,不畏惧人言,干就完事儿了。”
楼岁安笑了笑。
她和林书越聊了聊下一部分的行动,就分道扬鑣各回各家了。
靳氏。
杨助理给靳邵野呈上咖啡厅的监控。
虽然现在靳邵野没有派人跟踪楼岁安了,但是楼岁安只要在靳氏手底下的商业街和產业活动,监控都很容易到手。
“总裁,夫人今天和她妹妹起衝突了,据目击者说,她妹妹还咄咄逼人,一直说夫人,夫人都快被说哭了,老委屈了。”
“这怎么处理?”
靳邵野看了下手中的监控,挑眉。
看到楼岁安將杯子砸向楼蔓的时候,他忍不住笑了笑。
委屈?
下面这些人真会夸大其词。
一般来说,她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也理解,添油加醋一下很正常。
至於怎么处理?
靳邵野皱眉,“谢怀京那个项目,怎么样了?”
杨助理说,“投资的人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中小型企业,没什么前途和未来。”
靳邵野甩著手中的笔,思索了会儿,“给他使点绊子,让他忙起来。”
这样谢怀京就不能和楼蔓廝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