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现在得不到,但是一旦有了那种心思,就会无休止地发酵,然后,蓬勃向上。
靳邵野毫不压抑地大胆说了一句。
“想,*你。”
楼岁安愣住。
什么虎狼之词。
靳邵野他他他……
门外,楼蔓也呆住了。
抓著墙的手开始亢奋激动。
无论如何,她都是谢怀京迄今为止的唯一一个女人,就算是楼岁安曾经是谢怀京的女朋友,两人也从来没有逾越雷池半步。
某种意义上来说,谢怀京的身体和心都是她的,乾乾净净的,是她一个人的。
她曾经也后悔过。
靳邵野看起来那么专一,深情,管得住下半身,还有钱有顏。
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她是真的想拆散楼岁安和靳邵野在一起。
可是现在不那么觉得了。
外表看上去再好的靳邵野,也会偷腥。
靳邵野这样的男人,绝对不可能只有楼岁安一个女人。
看来,谢怀京还是比靳邵野乾净的。
她没选错。
而且这个女人,听声音,语气,都比楼岁安会撒娇。
说人话,就是更骚。
那个男人不喜欢浪的骚的。
楼岁安管不住靳邵野,早晚有一天,会坐不稳这个靳太太的位置。
她就只需要等著瞧。
想完这些,她得意地下楼。
谢怀京在车库倚著墙,神情晦暗地抽菸。
地上踩了两根菸头。
今天他收穫甚微。
不知道为什么,和他预想的不一样,他本以为自己的项目只要一拍出来,就会一堆人蜂拥而至地等著投资。
但是事实恰好相反。
有能力的那几个老东西都对他嗤之以鼻。
嫌弃只差写在脸上了。
他莫名的烦躁,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东西。
反观楼岁安的项目,明明就屁大点,但是围在身边的人就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