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怎么说来的:惹不起,他总躲得起!
李茶拍拍拉姆的肩膀,说:“辛苦了,过几天我会告诉拉姆先生一个好消息,拜拜!”
查理心理诊所。
李茶软踏踏地坐在安乐椅中,重新將《符文学基础》的歷史与理论温习了一遍。
长相很粗糙的军情六处一等兵夏尔道:“头儿,那个拉姆真能在今天晚上把人找出来吗,他並不是冒险者公会的官员?”
李茶悠悠然喝了一口手磨咖啡,用於提神,闻言说道:“夏尔,你是圣安本地人?”
夏尔摇头。
李茶;“你太小看一个本地人的能量了。拉姆家,从他爷爷那辈儿就在冒险者公会工作,上下几十年,积攒下的东西不是我们这些外乡人能够想像的。
再说官员,冒险者公会的会长又能怎么样?
咱们得承认,那位鲁修会长的个人武力值强大,但要说找人,纯靠武力没有用。”
夏尔:
似乎还是没太听懂。
李茶道:“你可以这么认为,当一个人一无所有的时候,他也就没什么好失去的。可当他拥有过,谁敢从他手里抢东西,就是他最大的仇人!”
比如李茶。
可惜李茶医生说了,一旦他死亡,尘归尘、土归土,所有的所有都將重归原位。
拉姆不能杀他。
相反还得祝福李茶医生长命百岁。
这样一来,卡波与吉娜就成了拉姆最大的仇人。
晚上9点半。
晚上10点。
10点半。
10点40分。
似乎李茶的预言也不是太准。
正这时,
门口的风铃响起,一等兵卢克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儘是欣喜的顏色:“头儿,找到了!”
卢克手上的名单,从上到下,密密麻麻,其中还有不少人已经退休。
李茶的眉毛一挑,上楼更换军情处的军装。
脚上的皮鞋也换成了军靴。
李茶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因此准备了一张白色面具。
大半夜整一张白面挺嚇人的。
除此之外好像也没啥用处。
透过面具看清楚面具之后的脸孔的办法有很多。
但是,
李茶在出门前闭上眼睛,为自身加持了【隱匿】。
如此別说外人,就算身旁的一等兵夏尔与卢克都会暂时忘记李茶原本的身份。
寂静的街道,
三人向前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