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龙玉,冷冷的看八皇女一眼,隨后起身就往外走。
福安等人连忙跟上。
八皇女站在殿中,注视著皇帝远去。
她双手不自觉握紧,皇帝那一眼,叫她如坠冰窖。
无法共鸣!
她和皇帝的龙玉无法共鸣!
八皇女跌坐到地上,白著脸大口大口喘息。
“母妃,”她喃喃自语,“您不是说,我和父皇共鸣过了吗!”
她惊慌失措,恨不得衝去慎刑司地牢问个清楚。
可她又知道不能!
於是,她勉强安慰自己说:“一定是我还没彻底显化的缘故,等我仲秋图纹显化清晰了,我一定就能和父皇共鸣了……”
“对的,就是这样!”
……
皇帝步子很大,走得很快。
他一身气息阴沉,俊美无儔的脸上冷若冰霜。
半路上,庆喜回来想稟报什么,也被福安拉住了。
不多时,皇帝回到紫宸殿。
他从龙案下拿出两封信笺,是雪贵妃留下的密信。
两封信,一模一样的笔跡,大致相同的內容。
唯有最后一句话是不一样的。
“那是我和陛下唯一的子嗣!”
“那是陛下唯一的子嗣!”
“哈哈哈哈,”皇帝低低的笑出声,那笑声带著阴狠和森寒,“白博雅!白博雅!”
福安將其他人赶出殿,並关死了殿门。
他小心翼翼轻唤:“陛下?”
皇帝抬眸,漆黑如墨的凤眸,竟隱现翡翠绿的瞳色。
他生生將薄唇咬出了血:“好个白博雅,骗的朕好苦!”
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