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好几家职业球队,都表態会关注夏尔的职业发展动向。
这令马库斯·弗林特,著实是怒火中烧加入一个职业魁地奇球队,这本是他的人生自標。
在此之前,他的履歷也足够优秀。
从二年级加入球队开始,直到夏尔入学前的四年级,他连续三年带领斯莱特林拿到了学院杯冠军。
別管这里面的比赛有多少猫腻。
反正贏了就是贏了。
靠著这份履歷,再加上弗林特家族的財力和黑巫师背景。
他本来是很有希望加入一个职业队的。
可现在,全完了。
他不光在魁地奇上被夏尔带著灌院血洗,直接被钉死在了耻辱柱上。
更要命的还是现在必须臥床半年。
想要恢復到能打魁地奇的状態,至少还得再一年。
更別提加入职业队了。
除了那几个三流队伍,別的都绝无可能。
可夏尔,反倒是成了什么被广泛报导的新星?
这令马库斯·弗林特怎么能忍?
“父亲!”
“父亲!”
“难道这事就这么完了?”
“家里养的那些巫师呢?去拆房子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难道就对付不了夏尔·斯普劳特了?”
“咱们可是纯血二十八家,在学校里,马尔福也得看我脸色!”
就在马库斯·弗林特时。
贝肯·弗林特拿著一封信纸,匆匆的走了进来。
“別吵,別吵,你瞧这是什么?”
“夏尔·斯普劳特那个小杂种,他服了软了。”
马库斯接过信纸一看。
立马甩在一边。
“你要接受他的道歉吗?”
“他可是把我弄成了这样。”
贝肯·弗林特得意一笑。
“当然不会。”
“我怎么会放过侮辱咱们弗林特家族的人。”
“那小杂种既然要在海上道歉,我非得也给他一个教训,带上咱们家的人手,非得让他在床上躺一年不可。”
“至於斯普劳特教授,什么草药大师,什么霍格沃茨院长,那又怎么样。”
“平时敬她几分也就算了,真惹了我们弗林特家,她又能怎样?”
“哼,几家纯血贵族的宅子,我们也不是没拆过!”
听到父亲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