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仁轨他们觉得不能接受,这也可以理解。
“所以呢?”
刘仁轨反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如果刘公安然回到朝中,母后自然会偃旗息鼓。”
“就这样?”
“是的呢。”
刘仁轨点了点他,问道:“如果老夫不在长安城,你也不在长安城,那么,假如她想要做出点什么事情来,谁能管得住?”
这话是询问,也是暗示。
武安马上就露出了一丝笑容,回答道:
“好叫刘公知道,我的內子才替我生了一个儿子。”
“然后呢?”
“他的母亲,姓裴。”
。还有呢?”
“裴公,已经到长安城了。”
“那你还要我干什么?”
刘仁轨意味深长道:“你去傍著裴行俭就是了,还傍著我做什么?”
“毕竟,末將只是和刘公一样,希望朝廷和国家安稳渡过这几年。”
“辽东军你可以拿去,你也可以拿老夫做个样子,给那些河北士族泄愤。”
“他们算是什么东西?”
武安从怀里取出一只水囊,两只木杯,他把木杯摆在刘仁轨面前,开始倒出水囊里面的液体。
刘仁轨闻到了酒味。
“那些都是契丹人和北方诸多部族干的事情,跟刘公和辽东军有什么关係?”
武安笑了笑,道:
“如果刘公实在过意不去,就。。。。。。自罚三杯吧。”
刘仁轨舔了舔嘴唇,他觉得这杯酒,可能有点不好下肚。
“你想说的不只是这些吧?”
“被刘公看出来了。”
武安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道:“犬子也到了该学习的年纪了,能不能让他,跟在刘公学习?”
刘仁轨差点没气笑了,你儿子才多大,就要学习了?
“学习,要从小抓起。”
武安碘道:“犬子还有个不情之请,就是。。。:。。能不能让他,叫您一声干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