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城里住的好好的,就被金吾卫直接提到了城外的战场上。
虽说自己体內流著太宗皇帝的血,可君不见太宗皇帝的哪个儿子的本事能比得上他老人家?
儿子都不行,自己这个孙子怂一点,也很合理。
“放心,他需要我们。”
李贤身上仿佛恢復了以前坐东宫的气度,淡淡道:
“他要我们帮他劝降左驍卫。”
远方,一队百余人的骑兵正在迅速靠近,在一个较为稳妥的距离內停下战马,然后开始摇动旗令。
没过片刻,一支同样人数的黑甲骑兵立刻接近过来,为首的黑甲將领放下面甲,露出了武安的面孔。
左驍卫领头的骑將赫然是左驍卫將军亲至。
“秦觉。”
武安勒住战马,直接有几名甲骑挡在他面前,不妨碍前者喊话的同时,也在提防著对面的冷箭他抬起马鞭指著对面,冷笑道:
“你不过是区区都尉,毫无功劳,本来看在你性子忠厚老实,本將便特意上奏陛下,让你代管左驍卫,积赞功勋,没想到你还带著这些兄弟们造反?
朝廷何辜,要受你这种人的威胁,天子何辜,朝廷里居然有你这种忘恩负义的豺狼奸侯之臣!
他没说你能有今天全靠老子,你凭什么耀武扬威呀。
同样意思的话换一种说法,影响就截然不同,至少秦觉现在一个字都没法反驳。
他摘下兜整,寒声道:“本將是大唐的將领,世受国恩,如今武氏囚禁天子,意在谋朝篡位,
本將军岂会与汝同流合污!”
最前排的一些黑甲骑兵勒住韁绳,让战马微微后退了几步,手里的马塑直接开始做出了预备衝锋的姿態。
秦觉看到他们身上的甲胃就有些发慌,但看看人数,似乎也不多。
两边互相嘲讽了几句,千骑这边,有两名锦衣青年策马出阵。
秦觉定晴一看,倒是认得其中一位是相王。
而旁边那位则是不认识。
不过也不能怪他,毕竟是被临时提拔起来的人。
“末將,拜见相王殿下。”
旁边的李贤见他似乎没有对自己打招呼的意思,也是愣了一下。
相王缩了缩脖子,没有回答,
李贤缓缓开口道:“秦觉,你为什么要谋反?”
秦觉不傻,既然是能和相王肩並肩站在一块儿的,想必也是什么宗室子弟。
“末將没有谋反,末將只是。。。。。。只是受到了前太子李贤的手令,说武贼囚禁天子。。。。。。
这种说法是必要的,秦觉毕竟要给自己手下那些帮忙带兵的將领一个交代。
左驍卫被清洗了两次,本就不安稳,但就算如此,大家也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话音未落,秦觉就看见那个青年和相王脸上都露出了荒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