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像婉儿一样攀上大將军就好了。”
“什么叫攀,最早的时候,是大將军主动缠著婉儿,听说婉儿每次去宣詔,大將军都要把她留到深夜才回去。”
“真的假的?”
“一个个都要死了,敢在这儿嚼舌根。”
一道低沉的女声传来,几名嘰嘰喳喳的年轻女官赶紧低下头,一名看上去约莫三十多岁的妇人来到她们跟前,呵斥了几句之后,把大部分都轰走了,只留下那个年轻女官。
“大將军跟你说了什么?”
“他问了天后的事情。”
“没说其他的?”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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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嘆了口气,淡淡道:“我知道你长大了,但是有些事你是瞒不了我的,你要是想出去,我也不会拦你。”
“我真没有!”
妇人看著女儿,眼里多了一丝惘然,她轻嘆一声,用理解的语气哄道:
“好好好,我信你,大將军的为人其实也不错,上官婉儿先前回来的时候跟我聊了一会儿,她在大將军那儿的身份不是妾,而是妻,你要是真看上他。。::。。我这个做母亲的,
也拦不住你。”
“我。。。
年轻女官红了眼睛,心里涌起一股子委屈。
“我是真的冤啊,其他人都说我跟武安那廝眉来眼去的,其实我也就是平时跟他多说了几句话,那些红眼的就说我跟他不清不楚,其实哪有这回事。”
穿著紫色官袍的裴炎在崔知辩耳边噗碟不休。
后者冷笑一声:
“呵呵。”
没法继续聊下去了,裴炎就又看向其他尚书。
看样子大家昨晚的睡眠质量都不是很好,兵部尚书岑长倩甚至就顶著两个黑眼圈站在那儿,恶狠狠的看著站在不远处的青年。
“岑兄,注意別殿前失仪。”裴炎提醒道。
岑长倩哼了一声:“今日的早朝本就不会有好事,先前你我六部尚书联名逼宫,天后安然无恙,今日早朝肯定就能看见她的手段了。”
朝堂上就那么几件紫色官袍,走到哪儿都是全场最显眼的崽儿,但是岑长倩就是觉得气有点喘不上来的感觉。
堂堂一部尚书啊,
这么大的官儿,被一个小孩子牵著鼻子遛了一圈。
很气,想打人。
裴炎安慰道:“放心,他也不过就是仗著天后给他撑腰,我倒是有个主意,你要是气不过,不如听听我的话?”
“细说。”
“他武安一个人两边横跳,我们就由他去闹,让其他人和天后的眼晴都盯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