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瘦削,留著鬍鬚,眼眶凹陷,周边乌黑。
看起来就仿佛长期营养不良,外加经常熬夜的样子。
此时他双眼瞪大,泛白无神的眼球直勾勾的盯著刘树义,给刘树义一种似乎此刻正被徐熙死不目的注视一般。
“嗯?”
刘树义忽然发出一道轻之声。
他轻轻抬起徐熙的脑袋,看向徐熙后脑·
“他后脑也受伤了?”
只见徐熙的后脑处,头髮被鲜血染湿,冻成一块。
一道明显的挣狞伤口,隱藏於髮丝之后,
杜构也凑上前来:“还真是,他们並未言及此事,应该是这伤口不是致命伤,他们没有在掏。”
刘树义点了点头,看著徐熙后脑的伤口,又看了看徐熙心口处的那杂乱伤痕,他眸光闪烁,若有所思。
“杜寺丞,帮我拿下烛台。”
刘树义將烛台交给杜构,然后蹲下身来,仔细检查著徐熙后脑的伤口。
杜构见状,將烛台靠近,让刘树义儘可能的看的清晰。
“这是?”
刘树义忽然伸出手,在徐熙伤口处轻轻抹了一下,爭后低头看向自己的指尖。
只见他的指尖上,正沾著些许的黑色碎屑。
“这是什么?”陆阳元也凑了过来,好奇询问。
刘树义指尖轻轻捻了捻,道:“像是墨水干了后结成的墨块。”
“墨块?”陆阳元茫然眨眼:“怎么会有墨块?”
刘树义想了想,忽然放下徐熙的脑袋,直接扒下徐熙的衣袍。
他视线快仞从徐熙身上扫过,看著那凌乱的刀伤,还有一些明显的擦痕,刘树义眯了眯眼睛。
“是这样吗?”
“若是如此。”
他低下头,拿起徐熙的手,先仔细检查了徐熙的左手,又仔细看了看右手,爭后—
“杜寺丟。”
刘树义亻然看向杜构,道:“能带我去大牢吗?”
杜构一愣:“大牢?”
他皱了皱眉,有些为难:“大牢重地,非大理寺官员不许进入,爭—现在秦无恙就在大牢审问赵令史,若他不在大牢,我还能找些理由带你进去,可他就在大牢,恐怕就席我带你进去,他也会把你赶出去,那时你的顏面会受到影响。”
“无妨。”
刘树义平静道:“我正好要找他。”
“找他干什么?”杜构不解,刘树义不是要查案,然后以真相去救赵锋吗?怎么忽然要去找秦无恙?
就听刘树义缓缓道:“我去找他要人!他抓错了人,难道不该把人给我放出来?”
见杜构还是没明白自己的掏思,刘树义道:“我已经找到能够证明赵锋不是凶手的证据—“
“什么!?”
杜构猛的抬起头,陆阳元也是瞬间瞪大眼睛,先是一愣,继爭激动道:“刘员外郎,你是说!
?”
刘树义迎著两人掏外的视线,点头道:“原本我是打用先揪出凶手,再用凶手亥赵锋,但现在看来,我的计划要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