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也十分焦急:“他还没说要把少爷从哪放下,我们绝不能跟错—“
眾人都看向刘树义,却见刘树义指甲轻轻摩著腰间玉佩,不紧不慢道:“別急。”
“別急?怎能不急,眼看马车就要消失了!”
贾平忍不住道:“要不然我们兵分三路,分別追击这三辆马车,一定不能把少爷跟丟—。
“啊!!”
就在这时,右侧巷道里的那架马车上,突然传出一声惨叫。
接著一道身影,猛然从马车上坠落下来。
他身著大红衣袍·正是挟持长孙冲的凶手。
只是此时,他腰腹处有著一条长长的伤口,鲜血顺著伤口疯狂流出,他脸色惨白,双眼瞪大,
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之色:“你们竟然把人藏在了车底”
“什么!?”
“把人藏在了车底?”
眾人愣了一下,连忙看向贾平。
就见贾平一脸震惊,下意识摇头:“我没有。”
眾人又忙看向王硅。
王硅也茫然摇头:“我也没有安排人,刚才那种情况,我哪敢乱安排人,万一被他发现,伤到了长孙寺丞,我这条命都不够赔的。”
“而且他一直盯著我们的行动,我也没机会安排人啊!”
眾人都听懵了。
不是贾平,也不是王硅,那会是谁把人事先藏在车底,然后偷袭红衣男子,把他给重伤的?
难道是—
他们想到了一个人,连忙將目光落在刘树义身上。
却见刘树义也耸了下肩:“他盯我盯得最紧,我是最没机会这样做的人。”
连最有可能的刘树义也不是,还能是谁?
眾人都迷茫了。
“不对!”
这时,赵锋突然道:“既然凶手已经被重伤,长孙寺丞已经救了下来,马车为什么还不停下?”
眾人闻言,这才注意到,红衣男子被踢下马车后,马车不仅没有降低速度,反倒越来越快了。
眼看就要衝出巷子。
“不好!”
王硅脸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会不会那人根本就不是来救长孙寺丞的?他要夺走长孙寺丞!”
“难道。”“
他猛的看向刘树义,失声道:“是在林宅监视我们的人做的!?”
“什么!?”
“林宅监视我们的人!?”
“还有其他势力?”
眾人只觉得脑瓜子喻喻直响,
著实是眼前的变故,一个接一个,完全不给他们反应思考的时间。
“怎么还有其他势力?”
贾平忍不住咽著吐沫:“哪来的这么多势力要对少爷不利!?”
他顾不得多想,连忙道:“还愣著干什么?还不快追!別管是谁,绝对不能把少爷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