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们在丰远镇乱来,他们这些丰远镇驻扎的士兵无疑是没脸见人。
双方微微僵持,而这时有人急忙来到那土兵队长的身边,急促在他耳边道:“王统领—-镇內有两方人忽然在越来客栈外动手了,似乎是江湖仇杀,两边交手非常激烈,不是一般的高手!”
“嗯?”那土兵统领一惊。
“看来就是那伙不明身份的武者—“
秦坤耳朵微动,听到了这丰远镇土兵的谈话。
当即秦坤开口道:“我就先进去看看了!”
话音落下,秦坤翻身下马,高大的身躯拖曳著一道幻影,径直衝向丰远镇內。
“你停下!”
这些士兵惊呼,想阻拦秦坤,然而拦截在前方的士兵都来不及有什么动作,秦坤双手一推、一分之间,就像是拨开云雾,前方的一群士兵不受控制的被向著两边分开,跟跑站立不稳,让开了一条道路,秦坤则是一穿而过。
“在那边”
没有理会身后的惊呼声,他耳朵微动,將听力集中,他听到了镇內一道道嘈杂的声音,而最终秦坤则锁定了方位,顺著一条街道疾驰而去。
此刻在丰远镇內一家客栈內,则是爆发出一阵阵惊叫声和轰鸣声。
“砰!”
客栈的二楼窗口处,一道人影拋飞而出,撞碎了窗户,重重砸落在街道上,惊的行人连忙退避,惊呼连连。
“灿儿!”
而很快,窗户口有一蓝衣人从窗口跃出,连忙检查那砸落在街道上的青年的情况。
“爹。我。我没事”·
那砸落在街道上的青年身子骨很硬朗,挣扎著爬了起来,但脸上则满是苍白和痛楚,显然並非没事,骨头都断了好几根。
“金馆主,你还真是能跑啊,让我们大费周章。”
自客栈二楼,接连有数道人影一跃而下,轻巧落在街道上,呈包围之势將两人团团围住,为首的一个披头散髮,脸颊有一道刀疤,腰间配著一把长刀的男人似笑非笑,他身上有一股血腥味,让人颤慄。
那蓝衣人是个中年人,身材不高不矮,头髮间有几丝白髮,但更添几分成熟男人的气质,这蓝衣中年可以称得上是个美男子。
但蓝衣中年此刻则咬牙切齿,怒目相识:“贾文棣,你何必要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不怕遭天遣么?”
那刀疤脸男子闻言哈哈一笑,冷声道:“若我不杀他们,哪能把你逼出来?他们死不怪我,该怪你才对,是你连累了他们!”
“咳咳咳咳刀疤脸男子强词夺理,让蓝衣中年怒火攻心,但似乎又有伤势在身,牵动了伤势,连连咳嗽,
咳出一口口血来。
“你倒也不俗,能挨大將军一掌不死,还一路逃这么远。”刀疤脸贾文棣喷喷讚嘆,眼中杀意却越来越盛。
“爹,你別管我了你自己跑將来帮我报仇。”那青年咬牙低声道,知道自己已成了累赘,蓝衣中年唯有捨弃他,才有一线生机。
“跑?你若再敢跑,今天这条街道就得血流成河,他们也都是因你而死,你自称仁义,该不会不顾他们死活吧?不如还是死的体面一点!”
贾文棣低笑道,猫戏老鼠的从容,却是拿无辜的路人来威胁蓝衣中年。
“这该死的父子二人,耽搁了我们近十日时间,一定要將他们大卸八块!”
其余几个武者,也都个个面露凶光,他们这一路风尘僕僕的追杀,早已是心中积赞著一股杀意,恨不得將这父子二人碎尸万段。
肃杀的气氛縈绕,街道上的行人也都隱隱意识到了此地危险,有许多人都急忙四散逃窜,也有好事者退出很远一段距离,远远的围观,一场恶战即將爆发。
“之前的赵家庄血案是你们干的?”然而在此时,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
一个身穿绣著云纹的黑袍,头戴虎头面具的高大男子如同隨风而来,他稳稳的立在场中,衣摆微微飘扬。
隨著这黑衣男子的出现,场中的空气都似是凝固了一般。
来者自然是赶来的秦坤,他环视双方,却微微一愣,除了刀疤脸男子贾文棣等人之外,另外一方应该就是被追杀的一方。
“这不是——金灿么?”
让秦坤一愣的是这两人中有一人很眼熟,他认识。
那两人中的青年男子,正是金鼎武馆的少馆主金灿。
当初秦坤获得了一张白云狐狐皮,正是卖给金灿的,隨后还遇到金灿被眾生教弟子追杀,他当时救过金灿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