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我们都被要了?”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不远处仍怡然自若的胁坂重彦,“走,
我们直接去找我爸!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啊,工藤!”
“別急。我觉得还得商量一下。”柯南拉住服部的袖子,“根据他的描述,你觉得那个帮助他的人是谁?”
服部微微皱眉,低声道:“我知道是教授。但那傢伙又不自己出面,现在估计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再找他有什么意义?”
“他真的只是在追求艺术或者社会实验之类的东西吗?”柯南指出了一个关键点,“或者说,
他为什么要帮助胁坂重彦?真的是因为十三年前他爷爷的惨死让他再一次升起了导演復仇剧的想法吗?”
“你是说丰臣秀吉的宝藏?!”服部猛然惊觉,“对,的確更合理所以你说这个干什么?”
“宝藏在天守阁,而现在莫莱哥,应该离天守阁不远。”柯南看了看远处大阪城內的灯光,“或许———-我们可以试著,堵住那个傢伙。”
事不宜迟,二人立刻打了电话。
布满灰尘的天守阁密室中,莫莱的电话震动。他拿出电话,接通。
在听到柯南对刚才事情的描述和后续计划后,莫莱不由得感到一阵无语。
胁坂重彦这傢伙是真自信啊,感觉比我自己都更相信我。
就算不剩什么证据了也不是这么玩的啊,都给你自爆完了还怎么保你?我不是说了,坚持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干吗?看工藤这小子是个小孩就觉得无所谓?
还有,这小子装备越来越阴了,没想到还有录音设备以后得小心点。
至於胁坂重彦,既然这傢伙已经自爆了,那就没有再保的必要了。
“的確,胁坂重彦在录音里自爆了,但这可无法作为证据。”
莫莱先是提醒了一下二人。
“日本刑法第319条第二款明確规定一一仅凭被告人的认罪录音而无其它实质性证据的情况下,是无法定罪的。日本最高裁於昭和48年刑集27號418页中明確强调一一『自白不得作为有罪判决的唯一基础”。”
“额—好像的確。”电话边的服部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傢伙怎么还会背刑法啊?而且昭和四十八年刑集又是什么东西?
但既然这样的话,找不到胁坂重彦的罪证也很难办啊“既然这样,要怎么给他定罪?”柯南不由得有些犯愁。
“去调查一下胁坂重彦的行动轨跡。他那个徽章只有一家专卖店,让警员去调查他之前买了几个徽章,在案发之后有没有买新的。”
莫莱用肩膀夹著手机,左手拿著个葫芦,右手拿著个手电筒往葫芦里面打著光。
他接著说道:“假设的確是教授帮了他。你刚才提到,第一二起案件,他的手法还很粗糙。在第二起案件之后,之前的破绽才突然被全部修补。也就是说,教授是在第二起案件之后帮他的。”
“徽章上沾血应该只是个意外,教授也不可能料到。而他不可能在胁坂重彦犯案之前发现这一点,也不可能在片桐真帆漂在水上的时候发现这一点。而当警方发现这个线索的时候,胁坂重彦已经在人群中了,之后便一直在警方的监视之下。他们意识到这个漏洞的时候只可能在这段时间,更换徽章也只有可能在这段时间,去问问警方他的行动轨跡。”
“真不愧是你,莫莱君—。”服部平次听完之后,只觉得头皮发麻。原本毫无方向的调查,被莫莱硬生生钻出一条路来。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有些心服口服的感觉。然而下一刻升起的便是挑战欲一一人生总是要去攀登一些高峰的。
他看了眼身边的柯南一一这傢伙,想必也和我有著同样的情感吧。
服部平次感慨的时候也没閒著,而是立刻给值守在第二个犯罪现场的警员打了电话,让他们拿著胁坂重彦的照片去专卖店问问他之前有没有买徽章。接著,他又找了个理由,让一名警员和之前看守胁坂重彦的警员换班。
“—·除了去上厕所之外,都在你的监视之下?你確定吗?”
服部听到被换下来的警员的描述,心中不由得陷入一阵无力感。
假如徽章被他冲入了下水道里,又该怎么找?
而且厕所人流量大,就算找到了,他硬说不是自己的又怎么办?
“对的对的。”警员点点头,“我印象很深刻。因为那个公厕是刚修建的,还没投入使用来著。他们是看在我是警察的份上才放我们俩进去的。”
“新建的?还没投入使用?”服部平次猛地回头,“什么时候才会投入使用?”
“听他们说是明天中午怎么了吗?”
“在这期间,理论上除了胁坂重彦不会有人进去?”
“是的,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