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舟清冷的声音猛然响起:“北越公主,你确定朕的皇后,无故伤害你了?”刚刚满脸认真的北越公主在听到了谢临舟这一句话时,面色刷的白了。皇后?这个女人居然是西楚帝的皇后!这怎么可能!不是说皇后刚刚临盆,如今正在坐月子吗?为何现在这个女人非但没有任何临盆的痕迹,不仅像个小姑娘似的,而且身体还很正常,一点都不虚弱。见谢临舟眼神冷冽,北越公主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了。“我!”谢临舟见她说不出来,他眼神冷冽地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明与。在看到了出事的是清棠之后,明与就已经去调查起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而今在瞧见了谢临舟的眼神后,明与立刻往前了一步,恭敬地说道:“回禀陛下!”“此事到底怎么回事,臣刚刚已经调查!”“是北越公主的人约皇后娘娘见一面,却不出现,想要暗中偷袭,被皇后娘娘察觉!”“皇后娘娘并不想将此事闹大,便准备离开了,可北越公主的人却不愿意放过娘娘,依旧暗中跟随动手!只不过一个个都不是娘娘的对手!”“见娘娘要走,北越公主不得不亲自动手,结果反而让自己伤到了,而今还想在您来了之后倒打一耙!”他也在说完了这一句话后,将他找到的那几个受伤的北越的人给带了上来,以及沿途证据都给表明了。这些北越人一个个面色苍白,身上伤口几乎完全符合明与所言的。就算明与不继续说下去,在场的人,也都清楚这件事情怎么回事了。谢临舟又是个护犊子的,而今在听到了明与所言后,那张脸黑如锅底,周身寒气逼人,明显是动了怒了。她刚刚生产,还在坐月子,他都放心不下这丫头,怕她磕着碰着,捧在手心上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这般珍惜的人,这北越公主居然如此动手,一次两次还不够,甚至还要追杀。他眼底里满是戾气,咬着后槽牙说道:“北越公主!”“如今证据确凿,你确实涉嫌谋害朕的皇后!”“大皇子,此事你看如何处置!”北越大皇子时察也是没想到,此人是皇后,而今见西楚帝这般生气的样子,他也知道,今日不将这件事情解决了。他们恐怕就要直接被驱逐出境了,到时候还怎么得到那些武器的设计图。他们本就是冲着这个东西而来的。这时香居然坏他们好事。思及此,他那张脸瞬间冷了下来,抬起脚直接踹在了北越公主的身上。北越公主也是没想到大皇子这般不客气,她趴在地上,疼得喘不过气来,嘴角挂着血迹。似乎还不够,北越大皇子接连,对她动了好几次动手,甚至在之后切断了她的小手指,扔到了谢临舟和云清棠的面前。“陛下!”“此事是我妹妹的错,今日我们北越自行断指,还请陛下就此饶过妹妹!”谢临舟阴沉着脸,满脸戾气,虽然气得半死,但北越皇子也已经处置了北越公主,还切了她的手指。此事他自然不好在闹大了。他阴沉着脸,搂过了云清棠,带着她离开了。谢临舟一走,西楚的文武百官自然都陆陆续续跟着离开了,其余几国当然也在看完了这场好戏后,都走了。只不过因为这件事情,原本这第一场比试,也因此没办法继续比下去了。其余两国的人也只能先行回行宫了。北越公主怎么都没想到时察居然敢这般对她动手,还切了她的手指。她疼得面色苍白,鲜血不停地流淌着。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北越公主眼底里满是戾气,咬着后槽牙说道:“时察!”“你怎么敢这般对我,回北越之后,你就不怕父皇知道了,你断了我的手指,要处置你吗?”时察阴沉着脸原本并不想与她多言,偏偏女人满脸张狂。他猛地停下了脚步,突然走到了北越公主的面前,大手用力地捏在了她的下巴上,凶狠地说道:“时香!”“你别忘了,父皇让我们前来西楚,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今日要不是因为你,西楚帝谢临舟又怎会大发雷霆,我若是不处置你,平息了她的怒气!”“到时候我们就这么被直接送回了北越,父皇又会如何处置你我?”“你可清楚?”刚刚气得半死的北越公主也在听到了时察所言后,抿着唇没在多言。她只能任由身边的北越人扶着她回了行宫。只是想起,自己在后山里经历的一切,还有这只断指,都是拜那女人所赐。要不是因为她,西楚帝又怎会如此动手呢!这贱人!凭什么,就是皇后。她怎么愿意就此收手?她看向了身边的婢女,似乎是还想在说些什么。却在此时北越的大皇子时察过来了,直接让那婢女退回去,看着靠在床榻上,养伤的女人,他眸色阴沉。北越公主也在瞧见了时察来了后冰着脸道:“你来干什么!”时察嗓音冰冷:“自然是来劝你到此为止!”“我们本就是来得到西楚的武器设计图的,而不是让你胡作非为的!”“而且,我打听过了,谢临舟能拥有这些武器,是靠皇后云清棠!”“此人设计的图纸!”“你如今不该找人对她动手,而是该给他赔礼道歉,与她相处成朋友,说不定还能借此见到武器的设计图纸!”“完成父皇交代给我们的事情!”北越公主在听到了时察所言后,那张脸瞬间沉了下来。“让我给那贱人道歉,还和她处成朋友,凭什么!”“时察,我告诉你,我绝不会做这种事情!”时察眼神冷冽,微微点头。“好!”“不同意是吗?”“看来,我要将公主殿下,在西楚京城中发生的事情,阻止我得到设计图纸,一一告知给父皇了!”说话间,他看向了身边的侍从,让他准备笔墨纸砚,立刻将消息传出去!:()换亲抄家,我扫空半个京城去流放